呢?
还不够。
不够。
这不就……成了饮鸩止渴。
“怎么?挨的是我,我都还没怎么样,你却一副死了爹的模样?”
“这样子给谁看?”
又是一副要哭了的样子……灰太狼当即有些反胃,忍不住开口讥讽。
灰太狼的声音令喜羊羊从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中脱离,他拽着灰太狼的胳膊把人扯到怀里——这让灰太狼眼前一阵发黑,差点昏厥过去。
喜羊羊收敛起自己的情绪,习惯勾了勾角:“毕竟您的滋味也不过如此,真是让人失望透啊。”
“至于我行不行您不是刚刚才切会过吗?”
他替灰太狼抹去边的血,动作贴亲昵极了,温柔得仿佛是在对待什么至宝。
“自是没有君上您秀色可餐。”
“您生得红齿白,想必滋味是不错的。”
“若是您愿意屈尊纡贵,像狗一样摇尾乞怜求我,说不定我食髓知味就不会想着逃离,嫖了娼总要付出点代价这个理我还是懂的。”
灰太狼哂笑,言语异常轻佻俗,他启住喜羊羊的指尖,探出,面舐过喜羊羊的指腹。
灰太狼一向懂得如何激怒喜羊羊。
“灰太狼先生,您啊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喜羊羊抬手轻柔地拂开灰太狼额上脸颊两侧漉漉的发,慢条斯理地替他整理好,指尖温柔拂过他的耳朵、脸颊、、结。
最后,喜羊羊五指叠上一圈瘀痕缓缓扼住灰太狼的脖颈。
他的掌心之下搏动的是灰太狼的命脉、要害、脆弱。
血似河奔涌而过。
只要稍稍用力——
折断他的脖颈,清脆的声音应当相当美妙吧。
喜羊羊慢慢加重手中的力,肌肤相贴,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掌下血、骨骼不堪重负的声音,灰太狼的呼蓦然急促起来,在窒息与死亡的威胁下,他的不受控制挣扎起来。
喜羊羊的心突突直,结动,指尖微颤。
这种生杀予夺的掌控感真是太美妙了啊!
当真教人……罢不能。
就在灰太狼怀疑喜羊羊要把自己掐死尸的时候,喜羊羊毫无征兆地松了手,他慢条斯理地开口,言语间满是恶劣之意:“是了爹。”
灰太狼扶着罪魁祸首急促息,咳得撕心裂肺,缺氧的大脑一时间难以理喜羊羊的话语,待呼稍加平复这才反应过来喜羊羊话中之意,脸色瞬间扭曲了起来。
喜羊羊看着灰太狼的神色心里升起一异样的快意和吊诡的满足。
就像灰太狼一向知如何激怒喜羊羊,喜羊羊亦然,他一贯知如果激怒灰太狼。
喜羊羊低低笑起来,颇为怜爱地:“灰太狼先生,您养大的我,也算我的父亲不是吗?
“被自己养大的羊得死去活来的滋味怎么样?”那张笑的面庞带着狰狞的艳丽咄咄人,“应当是不错的吧?”
灰太狼一把拽住喜羊羊脖颈上的项圈,圆而大的铃铛因拉扯发出一声清脆的铃音,却淹没于灰太狼的咒骂之中:“去你妈的!狗东西——”
灰太狼血如沸,肉骨髓间却是泛着锋利冰寒,他低咬上喜羊羊的脖子,带着择人而噬的力。
撕咬开这雪白的脖颈,鲜血会涌而出,浸染脏那洁白的衣物。
鼻间飘进一馥郁的腥甜,灰太狼尖尝到了烈的血腥味。
一如喜羊羊的信息素。
“灰太狼先生……您真是活力十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