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我。”
“没关系。”
“我可是爱惨了您。”
“爱惨”二字,自喜羊羊齿间出来,落在灰太狼耳中,仿若讽刺。
“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呢?”喜羊羊一边质问,一边紧紧箍住灰太狼的腰,十指指腹深深陷入灰太狼腰侧的肌肉里,留下数深色的痕迹。
这,线条分明、四肢修长、腰肢劲瘦,现下腰背压得极低,形成明显的凹陷,却被迫高高翘起,绷出畅且完美的曲线。
阴沉的表情褪去,喜羊羊面上浮现出一种近乎冷漠的平静,他目光落在灰太狼上,犹如落在一堆密零件上,眸底毫无波澜,没有一丝情的狂热。
喜羊羊以一种从容不迫地姿态一厘一厘地将凿进灰太狼内。
他刻意将速度放缓,好叫灰太狼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如何被撑开、被进入、被侵犯。
“哪里都没有你的容之地。”
“逃走也不过是苟延残罢了。”
“叔,以前你养着我,现在我养着你不好吗?”
喜羊羊自言自语,脸上出近乎天真烂漫的困扰,平静而又理所当然的语气让灰太狼不寒而栗。
“你这个骗子。”
成年人实在太狡猾了,边噙着的笑是那样的得、温柔、暧昧,眼里好似满是你的倒影,明明与你那般亲近,却在你献上一颗心时嗤之以鼻。
“灰太狼,我不应该想着给你自由。”
喜羊羊俯在灰太狼耳边低语。
狼不该被圈养在笼子里,狼应该是自由的。
但灰太狼不该是自由的,他合该待在笼子里。
“自由?你那叫自由?自由地随时随地被你吗?”
灰太狼只觉得喜羊羊那话荒谬得紧,他急促地了几声,蓦地开口,声音有些抖和哑但他还是完整的说出了他想说的话:“是你先背叛我,你欺骗我,你他妈囚禁我,还要我随时随地张开给你——喜羊羊,你什么春秋大梦呢——我养了你十一年你就这样报答我?”
“喜羊羊,你有什么资格?”
有什么资格说出这种如同受害者的话。
灰太狼手肘勉强支撑,费力扭阴鸷地凝视喜羊羊,一字一句咄咄相:“你端得一副无辜委屈的模样,倒衬得我才是那个施暴者。”
喜羊羊莞尔一笑:“难不是吗?”
语毕,喜羊羊一手扼住灰太狼的后颈将他猛地往下一压,一手掐着他紧致饱满的往上一抬,几细小的藤蔓攀上灰太狼的大,蜿蜒到间拨开双,使得其间糜艳的口更好地暴出来。喜羊羊就着血全撞进他的,加快速度、加重力暴地干起来。
“呃……喜羊羊——”灰太狼脸颊肩膀抵在地面上磨得生疼,他十指收紧陷入掌心,气得眼角通红,失声尖叫起来,“你出去——好疼!你这个杂——”
“啪——”
灰太狼的咒骂在喜羊羊一巴掌扇在他的上时戛然而止。
“灰太狼,再骂,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喜羊羊视线落在两人交合之,看着自己殷红的在那两间进进出出。口连同内的都因为暴力而撕裂,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不时带出一圈肉,鲜血混杂着清自抽插的间隙涌溅。淌出的已经染脏了交合,正顺着灰太狼的大内侧蜿蜒淌,偶尔有一两滴滴落在地。
违背生理的交合,这一场事无论是受害者还是施暴者都不曾产生快感。
“我确实没有资格。”
“灰太狼先生,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跟我一起下地狱吧。”
“我爱您啊——即使您跟狐狸一样狡猾,跟毒蛇一样阴险,跟豺狼一样狠辣,即使您的罪孽罄竹难书,即使您恨我。”
“您难一点都感觉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