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快感太强烈了,他从来不知自己多出来的那个位被插入是这样的令人战栗,甘美又窒息。他缓过这阵,不禁伸手将杨行知拉下来,在人耳边低声吐息:“行知……”
“恩?”杨行知伸手捻弄他的,哑声应,“我在呢。”
柳汀定定看着他,抬盘住他的腰:“我。”
杨行知脑中嗡地一响,理智顿时都喂了狗。“小表叔……”他下狠狠耸动,一次次撞入紧窄花:“你还要什么?要不要我把你怀孕,你给我生孩子?”
柳汀呻着仰高了脖颈,额上汗珠落,他无意识地伸去,被看在杨行知眼里,只恨不得死在他上。下次次深入,似乎撞到了两片肉,杨行知试探着抵住那,陡然一撞,阳尽而入――
柳汀子猛然一僵,比方才还要剧烈的快感瞬间传遍全。他发出一声带着泣音的息,只觉肚子里似乎有一巨大而热的烙铁在着脆弱的内脏。“我……”刺激的泪水无声落,前面何时了都不知。他眼前一片白芒,用力攥紧了杨行知的肩膀:“不行……太深了。”
“这么深,你才好给我生孩子啊。”杨行知紧紧抱住他,不让他挣扎。下仿佛有数张小嘴不断,强烈而持续的快感让他发麻,忍不住啃咬下的人:“小表叔,我真想吃了你。”
柳汀息着,任由杨行知肆抽插,最终在了自己内。
下间早就一片狼藉,柳汀已经酸成一团春水,躺着平复呼。杨行知抽出,又带出一大团淫水,几乎浸了下被褥。他与人贴在一蹭了片刻,只觉下面又逐渐,不禁又想,还好自己年轻。
“冷吗。”杨行知哄着人翻过,从后面抬起柳汀的腰肢,在他被淫水浸的微凉尖上摩挲,“外面下雪了。”
柳汀半眯着眼,任他摆弄,“下雪又怎么了。”
“你就不担心正事?”杨行知好奇,“到雁门关的路可是不好走。”
“柳靖若走不到雁门关,他也就不用回来了。”柳汀轻哼一声,懒洋洋,“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可真是不知趣。”
杨行知一愣,随即笑,“这可是你说的。”随即扶住复又起的,重新送进了那红的花。
柳汀的呼又急促起来,后入的姿势进的很深,他感觉又被入了口。杨行知俯,伏在他的背上,低声:“小表叔,你以前背过我。”
热的呼拂在柳汀耳侧,他又被那个称呼羞耻得不行,下却胀痛得很,不由艰难地息。杨行知也在等他适应,着气:“那年你爹从京城到这里述职,你曾经在我们府上住过两天。正巧赶上灯会……我们和下人走散了,是你背着我回的家。”
柳汀怔住:“你还,记得……那年你才五岁……”杨行知恩了一声,亲吻他的颈侧:“当然记得。小表叔的背很宽,腰很细……味很好闻。”说罢他抽插起来,“十几年过去了……小表叔还是这么好看,这么好闻……”
柳汀忽觉有些羞恼:“闭嘴。”
杨行知握着他的腰,低声笑了笑。“好的我闭嘴,专心伺候小表叔舒服。”
他只觉有用不完的力气,在那内抽插百余下,又在了柳汀内。长夜漫漫,屋外大雪纷飞,屋内却春情盎然,杨行知将弄脏的被褥丢下床,又扯回白裘大氅盖在两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