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朝有些听不得他的声音,反手捂住了他的嘴,揽住他的腰,把他抱到了装着单向玻璃的落地窗前,让他伏在玻璃上,提起他的腰,贯穿了他的。
“啊……呃!”
太宰治好了迎接他更加凶猛的怒火的准备,却感觉到后的人停了下来,他偏去看,颈窝里突然埋过来绒绒的脑袋,像一只受尽了委屈的松鼠躲回树。
他在剧烈的弄中闭上眼,伴随着眼前一阵阵发白的眩晕攀上了峰,但他内的凶物没有因为不应期肉依依的哀求而放缓速度,带着激烈的让人难以忍受的快感继续弄着。
“别……难受……呜――”
殷朝向已经撑到几乎极限的口里入一细白的手指,这太过了,这实在太过了,太宰治感觉整个都要被撑得被完全打开了,殷朝另一只手住他的下颌,强迫他转过看向楼下,在他耳边用依旧冷淡无波的声音询问:“下去的时候看见的风景,远超过现在吗??”
太宰治扯着嘴角讽刺地笑起来:“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死亡的绝景更令我向往――”
外面车水龙,万家灯火通明,大楼层都能听见鸣笛声,人和车在如此高的大楼上看起来都是那样渺小,如同蝼蚁,让人生出自己似乎能掌控一切、俯瞰一切的感觉。
太宰治哭了。咸涩的泪水糊了满脸,港黑首领形象全无地抽抽噎噎哭了起来,在剧烈地快感中崩溃地发自己口隐约的闷痛。
没有经过温柔细腻地扩张就被破开的后,被强行入侵的口腔,以及后人冷漠的态度,都让太宰治心里像是也被强行开的一样饱胀得难受,他本能的有点想哭,用刻意的黏腻的呻声来掩饰自己。
殷朝捉住他的,素白修长的手指极富技巧地弄他的,太宰治放肆地息着,在前后的夹击中很快了出来。没等他从高的快乐中缓过神来,殷朝将他的涂抹在他的上,就着又一次开始挑逗他的,太宰治尚于不应期,感得要命,最紧要的地方被他持续不断地刺激着,又控制不住地了起来,他感觉浑血都在奔向下,胀的地方被刺激得感得要命,几乎不出来,却又被强迫着了一次。
即便了这么多次,刚进去的时候还是很不适应,气的猫难受地扭了扭,仰起正要张嘴抗议,被殷朝捂住了嘴,开始抽插起来。
太宰治双发地跪下,伏在落地窗上,两之间被殷朝挤进来。
埋进内的凶物开始很快地抽插,不顾嫣红媚肉的挽留快速抽出,又毫不留情地破开柔的肉,次次都用饱满的冠狠狠在太宰治的上,把他出一声颤抖的呜咽,又被殷朝的手捂了回去,只能用鼻腔剧烈地息着,几乎要昏厥过去。
的手指,期待着他更深入更猛烈的侵犯。他很快探进了第二手指,在太宰治内交剪扩张,太宰治似乎放弃了跟他辩论,闷在枕里,颇有鸵鸟风范地让他尸。
“呜――!”
太宰治发出呜咽声,带着点委委屈屈的味。殷朝不为所动,伸进去了第三手指,在黏腻的随声里抽插起来,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殷红的媚肉包裹着清冷如玉骨节分明的手指,殷朝看他适应得差不多了,掐住他的腰,扶住自己的,腰,沉埋了进去。
情绪上时说出的话飘飘悠悠晃过脑海,黑发的首领安静下来,猛然意
小朝……小朝……
在又一次后,太宰治下意识扭动起来,试图逃离他的桎梏,逃离这过分激烈的刺激,却被殷朝扣住腰肢,两手被压在玻璃上扣住手腕,呈现一个完全动弹不得的姿态。
“别――!”
鼎沸的人声伴随着烈烈风声逐渐清晰起来,不受控制地向下坠落,奔向永远的黑甜乡――
太宰治呜咽了一声,殷朝不声不响,将愤怒和发通过激烈的情事发在他的上,太宰治不愿意服,但他的腰却早就被了。
“哈……啊哈……”
“唔……”
太宰治的额抵在冰冷无机的玻璃上,后是高热的爱人,他偏过不去看任何一方,闭着眼,柔的发在玻璃上蒸出一圈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