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梅亦是早夏的牡丹,心念一动,折了便折了,无需理由,仅仅因为……他们能。
向上之路,从来不易,也无终点。谢采在东海汲汲营营数十载,也只能兴起一方风浪,如今挑动天下风云的机会就在眼前,他全无拒绝的可能。谢采心下一横,探将面前的长物入口中。
虽是一回干这事,好歹自己也是男子,谢采自是知这物感在何,稍微摸索适应了片刻,便绕着冠首弄了起来。
月泉淮一直在观察谢采,他看出了对方动作间的迟滞,但其面上未显丝毫难堪,也无寻常僚属般谄媚。谢采一丝不挂,却冠发齐整,明明是狎昵之举,可他起来却儒雅风,仿佛于他口之间还真是一玉箫,而非某人的阳物。
下快意阵阵传来,牵动着缕缕邪思。月泉淮见不得那人这端方从容的模样,伸手抚上谢采的,猛地将束发的发簪抽出,随即按住他的后脑,狠狠向前一送。
发冠失了固定,从散开的青丝上落,跌落在地,敲出清脆的声响,也掩住了旁人的一声呜咽。
被猝然被抵开,谢采下意识地抽动咙,想要将嘴中物给吐出。可经过接连的侍弄,那物已壮硕然,涨了满嘴,除了吞咽,他什么也不了。谢采的色本就浅,现下又被巨物撑开,艳色完全褪下,只留了两片惨白。
对方的气息随着阳物侵入嘴中鼻间,清冷的味,烈却又疏离。不知为何,谢采觉得那便是松柏落雪的味。
松柏与雪都是北地的产物,谢采自年少家中遭难后,极少再踏足北方。他并不喜欢冬季,亦不喜欢雪。幼时族中童子表面玩闹,可朝他掷来的雪球中,总是暗藏着棱角锐利的石块。他可以理解稚子无知,但难以介怀。
当谢采还沉浸在那雪中滋味时,口中的巨物却蓦然被撤出,他被嵌住下颌从地上拉了起来,“在想什么?”谢采听见月泉淮问。他刚想出声,却嗓中一抽,止不住地咳了出来,“咳咳……”
月泉淮也不在意是否得到回答,见谢采这般,将其直接甩至榻上。同时运力将桌案上的瓷瓶卷入手中。
瓶盖揭开,月泉淮凑至鼻尖一嗅,微微挑眉:“还真只是普通伤药?”
谢采仰面倒在榻上,才停住了咳嗽,哑着嗓子:“月泉宗主若是想要些其它助兴的,谢某下回置备。”
“左右是用在你上的东西,谢会首自己看着办就是。”月泉淮揶揄笑,指尖挑起一团药膏,抹在谢采的口,缓缓推入……
活血化瘀的伤药为了镇定,里面加了野薄荷,在口带着清凉。而经过方才谢采的弄,月泉淮早已亢奋,内血翻腾,指尖。这种感觉很陌生,也很微妙,炙热与清爽交织,不断朝内最隐秘的深钻入……
月泉淮的动作很轻柔,细细地探索着内里的每一。剑招重技巧,故剑客的手指最为灵巧,捻抠压,弯曲拓弄,勾了起阵阵疼痛、燥以及……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