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慧之人失去理智,在自己下逐渐昏聩,这不比交欢本更有趣味?
月泉淮心情愉悦,直接沉侵入了对方的内。
最柔弱之猝然被撞开,谢采双眼瞪大,腰拱起,剧痛之下,连呼喊都溢不出声响,皆被哽在间。月泉淮未有半分怜惜,继续,将自己尽没入,彼此契合。
他面满足,一边欣赏谢采忍痛颤抖的表情,一边缓缓抽动腰:“谢会首当知,老夫既能赐你欢愉,亦能予你痛楚。雷霆雨,你都只能承受。”
撕裂般的疼痛总算将谢采的神智唤醒,他心中暗骂了月泉淮一声,同时努力调整着吐息。习武多年,肉伤痛早就习以为常,这次只是伤特殊罢了。好在内还残留了些许伤药,应当不会有大碍。
可月泉淮却不愿见到这人在床笫交欢时回归筹谋。他伸手掐住谢采的腰,寻着自己先前找到的感,就着对方的温力进出。
疼痛尚未退却,又被强行起春情,这种心皆被他人掌控的滋味很不好受,可谢采别无选择。现下月泉淮要看自己意乱情迷的样子,自己就必须在他下糜烂放浪。
月泉宗主的舱房很奢华,照明用的是夜明鲛珠,冷荧幽幽,将两人交叠起伏的影投在晃动着的床幔上。谢采失神地望着那两交缠的虚影,强迫自己将意识集中于内每一缕升腾而起的快意,很快,方才因疼痛而萎靡的阳物再次胀。
他收缩着肉,死死绞住月泉淮,同时抬起颤抖的双攀上对方坚实的窄腰,低哀求:“宗主……请慢……慢一些……”
谢采太清楚人本中的顽劣,亦清楚自己的告饶,会掀起怎样的狂风暴雨。可唯有这样,上之人才会满意,才能尽兴……自己才有些许的可能从这海中脱离。
这点小伎俩并没有瞒过月泉淮,但无论是谢采乖顺的姿态还是紧热的内里,都很遂他心意,故月泉淮也不愿为难对方。
月泉淮深知谢采的价值在于那倜傥之才,绝非榻上之欢,若将人玩坏误了正事,才真真是得不偿失。思及此,月泉淮长臂揽住谢采的肩膀,将对方半环入自己下,而后迅猛律动起来。
这番戳动又深又重,又急又密,纵使谢采有所准备却依旧被打得七零八落。经久积累的情彻底决堤,子不由自主地痉挛,一稠的热迸而出,打在月泉淮的前,又淅淅沥沥沿着肌的轮廓落,滴淌在谢采的腹上。
“嗯?老夫还没碰这物就能出来?”见谢采生生被自己了,月泉淮失笑,可下动作愈发急促。又是一波惊涛骇浪后,他终于也在下人的内。
谢采此时还在九天神游,这种强度的情事与他来说太过陌生,完全承受不能。当他尚失魂落魄地沉浸在高的余韵中时,腹下猝然又是一阵灼痛,将他强制拉回现实。
谢采勉力抬颈,颤颤巍巍向下望去。只见自己右腹侧沟上方,赫然被刻了一个巴掌大的“淮”字!鲜血从刻痕出,染糊了字迹,汇集成,混杂着适才残留的阳,在苍白的肌理上落,留下一猩红的痕迹,好似零落雪地中的一枝残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