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一次用手托着双,像是托着全盘奉送给dom的可口茶点。被反复蹂躏的房仍然带着成步堂自己抓出来的隐隐红痕,尖红的不可思议。成步堂眼巴巴地看着御剑,期望他至少能用手碰一碰、一那里――他太需要dom的摸了。
“要......”耳边的声音沉闷而。御剑一只手着下巴让他转过脸,满脑子爱的sub眼神迷离,被自己了好几遍的泛着水光:“怜侍......让我高。”
“龙一......已经完全起来了。”
“唔......啊!怜侍,怜侍......”受不了的sub可怜巴巴地叫着,声音里带了点哭腔,“我可以高了吗?”
成步堂下意识地腰,但是被御剑的手牢牢地按在了原地。糯的、温的尖勾着被搓的温热的耳钉,细微的摩再次带起新一轮的刺激。更要命的还是来自御剑本人――他被扯的过分感的尖被御剑热的口腔完全包围了,这个总在保持优雅的男人似乎倒退回了口期,正努力地从他的房里出来。他的手也没空着,着另一边的尖顺着的节奏有规律地施加刺激。
噬人的空虚缓慢地累积着。御剑的手是施了什么魔法吗?被dom碰过的地方都开始变得火辣而灼人。微弱的酥麻感水滴一样无规则地向全,空气有些过凉了,所有的灼热最后都汇集到了口。成步堂抚摸的力又重了一点,麦色的肤上都被出了发红的指纹。尖几乎大了一倍,成步堂起它不顾力地按,钉的异物感在此时无比强烈,猝不及防地他发出了一声呻。
“不过测试是说好的。所以……”御剑眨眨
一直到御剑把成步堂抱回了卧室的床上,他都没有动弹。御剑的手穿过他被汗沾的有些的碎发,成步堂慵懒地哼出声,似乎一直安静地停留在高的尾韵里。
御剑安抚的手在他的脊背游走,帮助他在这一波强烈的情中稍稍找回点理智。缓过劲来之后还是空虚,他深不见底的渴求只因为不间断的碰缓解了一点,情的烈火却又卷土重来。成步堂几乎脱了力,靠在御剑的肩窝里不住地。御剑的摸变本加厉了起来,在成步堂不再越俎代庖地用御剑的蹭自己的阴之后,他的两只手都派上了用场,绕着肋骨打转,让成步堂不自觉地,挑逗自己的手也顺着节奏用力。
成步堂空下来的手立抓紧了御剑的衣服。他无可逃,只能蹭着御剑的发低低地哀叫着,拖长了音的呻多情的过了。御剑的,御剑的手,甚至御剑的大――他感觉他被dom的气息完整地捕获了,御剑与他相接的每一都带来过分的热量。缓慢累积的快感也终究到了,四肢仿佛都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只有腹腔里温水般的满足感越积越多,在无形的杯口鼓起明显的弧度,只等待最后一点刺激将过满的水完全漏。
“一直都可以。”
于是御剑垂下,张嘴将一边的尖进了口中。
没有经过任何抚的阴的却比想象中激烈,甚至溅到了御剑的下巴上。高的余韵许久不散,成步堂缩进了御剑怀里,小动物一般轻轻呜咽着。
不安定的息。
那个时候......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发送照片的呢?越是回忆当时的场景,sub的脸就烧的越红。御剑微微仰起与他对视,右手顺着的曲线一路下,不轻不重地在感点周围打转――刻意的碰都不碰中心一下;左手却牢牢箍住了他的腰,以免忍耐力欠缺的sub蹭着自己的大高。
“这是第一次。”御剑声明着,但他的语气还温和。
成步堂点点。他很好奇御剑突然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是为了什么。那个总是拐着弯坦诚的御剑怜侍居然撒谎?真让人大开眼界。
dom抬起上目线看他,即使在说话的当口也对着sub的尖又咬又,响亮的水声吞没了话语的尾音。成步堂几乎挣扎起来,盘旋不去的快感并不有过分的攻击,但已经在无声无息之间侵蚀了他的每一寸感官。他的脚尖绷直,而御剑只是抓住他的肩膀往下一拉,把无意识痉挛的、高前夕的成步堂彻底纳入掌控之中。
“真厉害……”成步堂的眼睛都快闭上了,“只被怜侍这样摸就出来了。”他完全没有在说自己的自觉,总能把害羞的dom杀个片甲不留。
“这个时间……我得去检察署拿点东西,很快回来。”
不需要谁用碰确认这个事实,成步堂几乎无力支起上半,快要跌坐在御剑的上。御剑按着他的项圈往下压,让他在自己的大上牢牢坐实。会阴摩家居服的绸面,让成步堂又不自觉地抖了抖。御剑亲了亲他发红的耳垂,轻声细语:“需要我的帮助吗?”
“不过……抱歉,测试可能得稍缓一下。”御剑的语气里带着十成十的歉疚,成步堂撩起眼看了他一眼,表情也――不,御剑怜侍解读大师细微地嗅出了一丝不对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