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涨得要命,过分的快感在完全不可能的地方,怎么可能会,爽的要死了――他本没注意自己到底有没有把这些话喊出口,他居然还能喊出声音吗?御剑的手甚至还留在小腹上往下按――成步堂发出窒息般的抽泣声,呻越发的尖锐和急促,御剑的手臂都快被他抓出了红痕。
仿佛是整个腹腔都被狠狠蹂躏了,被过分对待的、过于感的本受不了这样残忍的酷刑,剧烈的快感把他完全淹没,又因为难以释放变成痛感让人难以分辨。全上下仿佛只剩下与按摩棒连接的地方在源源不断地泵出快乐的滋味,痛苦过又舒服过了,自从限制高后那一直盘旋的空虚感在此时已然无足轻重,他要被玩坏了,还是要死在床上了?他看不见也听不见,隐隐有白光闪过眼前,他什么时候解放?
要死了,要被玩坏了,太爽了,好难受,好想――
成步堂尖锐而沙哑的哭泣声戛然而止,他第四次高了吗?完全不知,只是胀痛和快感猛然推过了点,腹腔深好像有什么东西崩坏了,像海啸袭击,像天崩地裂,像超新星爆发,把他由内而外地撕碎。的每一都在承接这过分的快感,快感已经不是电,而是像空气一样紧密地包围了他的整个世界,不然怎么解释这仿佛死了一回的验?
他大概是已经被玩坏了,沙哑的哭声听起来完全不像自己的,御剑拿出按摩棒、取下阴环的动静都没能让他有所反应。感的止不住地发抖,碰一下都能让他重回高巅峰――不对,只是他一直在高而已。
“还要吗?”
他点点,说不出话来,温的后吃下御剑的阴之后完全不需要再抽插。肉围着御剑的阴可怜地,仅仅是插入不动就快要让他不上气来。
整个都泡在高里,碰一碰就会把入侵者发抖着绞紧。御剑伸手去握他涨了许久的阴,像给母牛挤那样缓慢地、耐心地从捋到。那就像成步堂的纵杆,每摸一下就会让他绞着后的阴呜呜地哭泣。
几十次之后成步堂无力地倒在御剑肩窝,淅淅沥沥地淌了出来,而后也一抽一抽地缩紧,把御剑的留在了内。眼前白光闪过,他隐约意识到不妙,但已经没力去自己的生理反应,排空之后,不受控制地到了地上。
疲惫感压过一切在他的神经里发酵。他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成步堂听到了碗碰撞的声音。下酸痛,但姑且还在可控范围内;更突出的感觉是累,连动一手指都勉强。被子都换过了,干净且舒服,适合纵过度之后充分的休息。
他试图朝声源扭腰――动作太大,针扎一样不合时宜的微弱刺激又漫上来,让他只能老老实实地又躺回去。
“别乱动。”
声源自己带着熟悉的安定感绕了过来。御剑端着冒热气的碗坐在床,勺子还没举起来,艰难蠕动的成步堂就把嘴凑上去了。
(自作自受的)病号还是有点特权。成步堂叼着勺子把粥喝了个干净,长嘴才发现自己哑的像是发了七天的烧:“我觉得……还不错。”
大概是怕御剑以为是粥,他又补了一句:“不过下次不要那按摩棒了……我真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抱歉。”御剑老实地低认错,“也……不会有下次。”
是不是临时起意成步堂已经不知了,但他们确实不能总这么搞。要不是御剑细心又注意清洁,恐怕下次真的会发起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