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息再一次凌乱起来,成步堂全然放弃了对于的掌控,迟来的高――
再一次在爆发之前停下了脚步。
这一次成步堂缓过来花的时间比上一次长了许多,等他暂且找回那条在法庭上无坚不摧的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震动。好在这次没有一上来就迎接最高幅度的冲击,成步堂摇摇晃晃地坐起来,模糊的目光正对着沉默的镜。
一场临时起意的即兴演出,导演无端缺席,优秀的演员却深谙如何找准画面焦点。那个在他里执行dom意志的小恶魔暂时成为了观众,用最低频的震动促着sub赶紧就位。成步堂低看了眼床――很好,今天闹腾完家里的洗衣机又要被占满了。
“怜侍......是在报复吗?报复......哈......上一次......”
即使是最低的振幅也给濒临边缘两次的带来了不小的刺激。成步堂说一句话三口气,但直视镜可是基本功的第一课:“为什么......唔......不直接......到我边来呢?”
“我可是......嗯!不会......拒绝你的......”
成步堂龙一,这个名字就该是所有舞台,所有法庭上魅力的代名词――更何况这是在御剑怜侍的床上,在御剑怜侍的凝视之下。成步堂的手都在抖,只能草草地抹掉额前的汗水,将沾在脸侧的碎发勉强捋到耳后。感的要命,手臂碰到红的尖时他差点又去一次――识相地停下了。反复三重的空虚交织成网,促使不满足的sub出一些不经理思考的举动。
“怜侍,怜侍?”他脸上带着发了高烧般的红晕,尽最大的努力探向前。相机放的并没有那么远,他几乎快要伸手摸到镜。镜背后的那个人会看到怎样的风景呢?此时的他一概不知。封闭的房间里,只有代行dom视线的相机沉默地看着他。
“......请你看着我。”
开始震了,沉默而无声。而控它的人已经懒于去玩弄无规律的把戏,以最低频率的振幅运动片刻,再停下,往复循环,最普通的小玩都能达成的把戏。而被玩弄于掌之间的sub也不再需要――他的如饥似渴地等待着高的到来,远不止被锁住的阴和了的后。就算是最普通的震动,都能轻而易举地带给他过载的快感。
灼热烧遍全,感官便不再分明。每一次震动都将他推向边缘,而早有预料的暂停又拉着他往回倒退。这是第五次,还是第七次?半的阴在床边蹭来蹭去,他的四肢甚至恢复了些许力气,但理智一泻千里,追求本能成为了当下的最优解。大概,也许,他已经对着镜出了很糟糕的表情呢?那也没关系吧,因为他的dom自始至终,都掌控他的一切。
好想,好想要。
怜侍,你在看着我吗?
御剑开门的声音还是激起了成步堂的一丝波澜。他安静地缩在被子里,不引人注意地颤抖着。空气里只有脚步声和过于沉重的呼声,片刻后传来床垫下陷的轻微声响。他微微抬起,御剑顺着他凌乱的发丝一路摸到后腰,试图让看起来过度紧绷的sub得到一丝放松:“你还好吗?”
成步堂对此的回答是抓紧了他的子。sub甚至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汲取着dom温的温,小幅地抽搐着,无神的眼睛甚至还没抬看御剑一眼,只是控制不住地溢出大生理的泪水,几乎连呼都阻。
御剑没有说话,等待了几分钟,落在脊背的手给sub轻轻顺着气――也许起了某些不为人知的反效果。在这期间他空着的手摸到了床的手机,把什么东西关掉了。另一个有节奏的微弱电声这时才正式离开空气。直到成步堂的呼听起来再次稳定下来,他才有些歉疚地垂下,在sub的发落下一个轻吻:“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