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解决继承人问题的对策是什么?
——大号练废了,再养个小号呗。
覃越chuan了口气,shen心因为交合chu1的深嵌而陷入某种不为人知的战栗中。
她先前应当从未对商旸起过这样的心思。但若是真的没有,她此时便不会将自己的xingqitong进知己友人的shenti里。
商旸想自己再生个继承人。
覃越没有问他gong里那些妃子是不是摆设,也没有问他的雌xue为什么不是chu1子,她浑然像是个纯粹被引诱的狂徒,冒犯地握着陛下的tuigen,深深将自己埋入其中。
“真ruan啊。”臣子夸赞着,另一手guntang的掌心贴在皇帝的背脊腰tun,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狎昵又温柔地不断爱抚,“陛下,你是不是一直渴望挨cao1……看着我上凤后的时候,是不是就想脱了绔ku坐上来?……嗯?”
商旸shen心都陷入某种奇异的酥ruan状态,骨tou在灸热的抚摸下一节节地rong化,听着覃越熟练的撩sao话,既生出一gu自家小孩被人带坏的愤怒,更多的又是自shen的羞耻:“胡说什么……唔”他艰难地对抗着shenti里久违又猛烈的快感,下shen却用一种奇异的min锐、反she1xing地蠕动起来。
覃越被他夹得一哼。
商旸一如既往是令她难以捉摸透的人物。插入的感官明确他已经不是chu1子xue,可紧致细腻的chu2感、颜色粉nen的xue肉模样都证明他经验远远不足;偏偏真正进入,他又仿佛是打开了绞弄的开关,用一种动作青涩、技巧却生猛的姿态卖力xiyun。
——若非要zuo个比较,他可以说是另一个程漪。寡夫之shen守寡多年,xing经验匮乏,却因为生作瘦ma,被人教导掌握了许许多多理论丰富的技巧和伺候人的本事。
可商旸和程漪,一个是堂堂皇帝,一个是瘦ma罪nu,怎会有这样奇异的共通点。
覃越想不明白,搂着商旸的腰shen,kua骨往前ding了两下。
“唔呃……!”guitouyingbangbang地狠戳中花心,商旸几乎立时便叫了起来,他声音里带出些夹杂慌张的哭腔,有些胆怯又有些意犹未尽,“轻点……”
覃越咦了一声,向后抽shen,大半截的肉棒都留在xue外。cu长的xingqi往回推,堆簇的媚肉被剖开,抻了两下,又顿住了。
已经插到tou了。
“好浅。”覃越有些震惊。浅到她还有半段jing2shen没sai进去,他的阴dao就填满了。
动作倒是没停,不断噗嗤噗嗤地拓宽探索,有节奏地耸动腰shen。商旸不懂她说的浅是什么意思,也不懂[浅]是好还是坏,出于某种生怕被嫌弃的心态,他本能地、愈发卖力地收缩起腹腔。
——他简直比程漪还傻。
程漪至少知dao怎么zuo能在讨好到狩猎者的欢心的同时,令自己也感到舒适;而商旸却只会勾着覃越的脖子,就算tui心被又ying又tang的鸡巴撑得钝痛,被摸索到min感点后摁着那chu1狂dingwei抚,他也一边忍受这奇异剧增的酥麻,一边兢兢业业地夹紧屁gu、努力伺候着shenti的物什。
好吧,这位皇帝已经废了。
他是怎么zuo到朝政上挥斥方遒,床榻上淫媚讨好的?
覃越呼xi渐渐cu重。
她忍不住又低tou亲下去,she2tousai满商旸的嘴。皇帝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呜咽着瑟缩了下腰肢——下shen承受的撞击突然便凶猛起来,然而min感点被wei抚的酥麻快感很快便压过了疼痛,令他不由自主在亲吻中发出了带着颤声的han糊呻yin。
“不……呃……”
这位皇帝生了双清凌凌的桃花眼,稠密nong1黑的睫mao蝴蝶般翩跹,雍容nong1颜的姿容现下红晕渐起,努力在结束亲吻后一边眼神迷蒙地摇tou,一边气chuan吁吁地说完自己的感受:“太、快了……嗯……”
然而他嘴巴上这么说着,小tui却依旧主动盘在对方腰后,紧紧地试图将她往下压。
“这就快吗?”覃越承认,她有被商旸奇异的技巧本能刺激到热血翻涌,更罔论shen下伺候她的人竟是她的君主、她所敬重的长辈兄弟。
她幼时在他shen边成长,长成后立誓效忠于他,然而现下——变成了这种效忠的形式。
甚至因为感到这其间玄妙的变化,覃越摘掉商旸tou上歪斜的冕冠,一把揪住那tou黑发,bi1迫高高在上的皇帝仰高下巴,如同待宰羔羊般lou出修长的脖颈和顺直的肩颈。
她将吻烙在白皙的肌肤上,从他的chun往下亲出一串绵连的吻痕,商旸被迫仰tou,像一朵被cui生盛放开的牡丹,花rui绽放,又jiao弱地因为过于猛烈的春风而颤巍巍地摇晃。
“嗯……好舒服……越越……”
他怎么可能是个帝王,应当是位锦衣玉食jiao养长大、金尊玉贵的大家闺秀。偏被个不讲礼数的liu氓混混拉上床,却不慎染上情yu,不知不觉就缠紧了这登徒子,还因难耐而晃动起柔韧jing1瘦的腰肢,希求更令人欢喜的愉悦。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