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覃越说着,抽出半,调整了下姿势,而后骤然向前撞去!
商旸的阴真的太浅了,伞冠状的肉弹狠狠插中花心,他跪趴的手一折,立时尖叫起来:“啊!好重!”
本就情热的子一下又痛又爽,里潜藏的位似乎爱极了这种暴的撞击,明明疼得他下剧震,可巨震过后又生出连绵不绝的酥麻,被覃越钳住的腰肢越发绷紧,腰窝酸得可怕。
“不要……啊……不行……好奇怪……”商旸惶恐于这般感,拼命摇晃着子。他的眼神迷离,在诉求声中眨了眼,才发现自己好像爽哭出了满脸的泪水。
覃越看着他情不自禁凹陷下去腰,屁随之抬起,高高翘着,每每被耻骨一撞都能激出一波白浪翻涌。绷紧了又松懈,像团柔艳、正苞待放的白色牡丹,花柔白光,盛开了又闭拢,敛合了又绽放,唯一破坏了观瞻的是花丛下了长黢紫的异物,将美丽牡丹得窸窸窣窣左右摇曳,甜美的花蜜四挥洒,好好一朵雍容国花,被折腾出一副弱不胜风雨的柔媚。
叫这副惑姿迷了心神,她不自主便扬起一只手,以下犯上,对准半边翘用力扇了一巴掌。
“不要!啊啊!!”青年态的皇帝痛呼出声,白的肉上浮现出鲜明红的掌印。他叫这忤逆犯上的臣子打得够呛,真正认识到这覃越在战场上是怎么杀出的名,疼得又叫又哭,条件反地想挣扎。
这种时候,就显出一个经常锻炼保持材的人和一个真正从战场上拼杀下来的人的区别了,覃越牢牢压着商旸挣扎的动作,像发了疯似的腰,飞速撞击着他的,力气越来越大,商旸的子越来越不稳,手颤得往下,不知不觉脸就趴在了团起来的薄被丛中。
疼痛变质的速度和幅度又快又强,他的在此后又被赏了几个巴掌,整块白屁既红又,像是大了一圈,然而挣扎的力度却是越来越小。
“呜……越越……别打了……!”
像是被教训乖了,嘴上说着不要,却晃着屁高高地翘起,甚至挨打爽了,在某一巴掌下去后便从里边又出一水,高的媚肉疯狂收卷,又被肉棒剖开,强插出叽里咕噜的水声。
覃越叫他这波刺激得双眼发红,技巧地撞击收紧的肉腔,不断调整姿势和力,让硕大每一下都能凿着花心,烟嗓的低越来越沉:“嗯?”
她继续扬起手:“不爽吗?”
“啪——!”一巴掌扇下去。
“这不是又爽了?”“啪!”
“高得这么快。我知了,陛下就是欠!”“啪!”
“啪啪!啪啪!”
“爽呜呜呜……唔嗯……好痛……别打了……”白花的上布满了鲜红的掌印,屋里全是接连不断教训的巴掌声,商旸完全挣脱不开,哭到上气不接下气,每次被打,甬都跟着一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