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躲,既可怜,又贪吃。
过度情动下他甚至很快便又出一,兜便正正浇在覃越无可避的伞冠上。覃越跟着腮帮子抽搐,下猛然胀一圈,她不得不紧蹙眉,忍耐住馈赠的望,着气,双手握牢商旸的腰肢将他往回拖:“咬得太紧了……别乱动!”
“呜……”商旸被她严厉的声音一吓,花又狠狠遭了一撞,抓着被子往前爬的手登时力,上半无力倒,哭着回冲她摇脑袋,“不行……肚子、肚子要被撑破了……呜呜越越……”
他的实在是太浅了,长的肉棒毫不费力就堵满了甬,把小子抻得突起变形、被迫拉伸开来。
商旸一边摇,不断发出因为过度饱胀而满足愉悦的哭,不停地弓试图缓解,也无法阻挡分布着肌肉线条的平坦小腹上清晰突出整肉物的形状,好似玩得过火,在人类的躯里生生进一不适宜进内的夸张异物,不停地被到——光是干插着就显出这副淫靡的模样,覃越也只在像望月这般材小、肤薄、与她格差过大的地坤上看见过类似的画面。
这是位帝王。
覃越不止一次这么提醒自己。
可她完全无法抑制自己想要凌辱对方的心——这到底该怪商旸太过勾人,还是怪她太没底线?
“这么浅的小……插两下就破了还怎么孕育皇储?”
覃越一阵发麻,握着他腰肢的手不自觉就去抚摸那鲜明的弧度,越是摸越是心绪失控,不等他息便上压到他光的背脊上,扯着他那墨发,双手一边一个绕到他下拽住那对由肌开的子,暴力搓抹,又以此为着力点,抓着他的,腰卖力、打桩般凶残撞击起来。
“啊!…太快了……呜呜……越越好大……真的要插破了……”商旸全都要在这刺激的交合冲撞中破碎化,完全被后人主宰,清凌凌的眼眸中只剩情,口水从红艳的边往下巴上,激的心神下再无法阻断嘴巴里的浪语。
“插不破的。唔……陛下,微臣伺候得怎么样……”覃越稳稳伏在他背上拍着他屁,每次动下撞进去都会扭动腰,从各种角度将摩到子上。
“好厉害……啊啊……爽死了……”
商旸既疼又爽,肚被出各种奇怪的形状。在极致的欢愉中,这些都变成了令他心巨震、酥化水的灭快感,他紧紧抓着脸旁的薄被,脑子一片空白,不停地被撞着向前冲,又被抓着脆弱感的拖回来,脸颊便一直蹭着那团被淋的布料,半张雍容颜的面庞上全是哭泣出的泪水和汗水口水混杂在一块而浸出的水亮光泽。
红屁被得生疼,又格外刺激,被过分拽大了,像团拉扯开的棉花摇着浪……商旸浑都在冒水,上边的、下边的,以至肉与肉的清脆啪响声中混杂了越来越多黏腻稠连的水声。
噗嗤噗嗤、啪啪啪啪。
这朵生得雍容颜的牡丹被采撷者翻来覆去地捣弄花,从中出一花汁,在彼此上晕染出艳丽之色。
“呃不……”经验匮乏的皇帝并没能坚持多久,突然就在某个瞬间,腰肢绷紧又下去,花一阵急颤,仿佛一般,从深再出了一包的阴,榻上也糊开一片白的浊迹。
他摇晃着脑袋,重的哭腔中夹杂无法遮掩的欢愉:“呃嗯嗯……又被了……越越好棒……”
“越越最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