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一直这么叫吧。
“呃……”
“我……”
他心下登时一片慌乱,不敢信自己说了什么,怕覃越嫌他淫浪,第一反应便是无措地松开环着她的手。
虽然水并不算特别多,不像谢家叔侄一般泉似的涌,但毫无疑问,“这已经高了?”
她吃得比任何一次都起劲,或许是因为两人多年的相熟相知,她甚至觉得进嘴里的味有种久违的似曾相识。
商旸愣了一下:“有吗?……”他在心里一直都是叫越越的。
“衣服穿着的时候看不出来……原来陛下也有这么大的子。”覃越大口吞吃,边吃边,还不忘评价,“微臣不贪多……唔,只要陛下哺育皇储的时候别忘了犒劳功臣,分我一只喝就好。”
这声音轻如蚊呐,还因为主人的羞惭糊不清,热气拂,只贴着耳朵说悄悄话。
“别胡说……!”
她又胡说!
商旸面红耳赤,摇晃,堂堂皇帝被如此亵玩、再没了半分威严。明知是胡言乱语,脑海里当真接连浮现出自己大着肚子喂臣子喝、一大一小共同趴在他前…这类温情又糜乱的画面。
商旸确实没法抑制自的情动,他的经验太少了,又很是感,撩拨几下便呼浊重短促,在覃越大口住他的,一手着另一豆,手嘴并用地吃着他的时,更是如遭电击,腰肢不禁急颤,不过脑地低叫出一声妩媚的呻。
更不知自己这对子在覃越下竟会如此放浪感,光是她一、吃一吃,便觉如火烧,下腹火热得发疼,为了缓解这灼热,下边竟出一小甜蜜的水,不断泽着下着的的肉物,仿佛这样便能降温多少似的。
“嗯?”覃越单膝跪在他后,双手握着商旸的瘦腰,她此时动作还有条不紊,显得慢条斯理,镇定自若,“陛下……”
覃越的经验,这人已经意乱情迷上了。
嘤咛一声,状似牡丹盛开的艳丽之色全数展,真正被开了。
青涩的皇帝羞惭地想要捂住脸,一副扭不自在的羞躁模样,震颤的下却不断吻对方,细密的在褪去之后依旧残留着奇异的郁余韵,酥麻得他完全提不起神来反抗。
他想要斥责她的浪语,偏受困于自己这淫浪的子,原本阻止的话变为妩媚的呻,腰肢不断地因为她的撞击左右摇摆,情动之下,伸出去的手臂反倒紧紧环住对方的脖颈,将她往下拉。
她描述着情色的画面,说着说着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她家里便有美貌孕夫,已看过这般美景数次,一下就有了生动的回忆。
“这怎么胡说?”覃越红着激凸的重重了一口,一边动腰,抬起来,“陛下若真要亲自孕育子嗣,这对子可一定要养好。”
商旸说完,却见覃越僵住似的停止了动作。
“嗯……!”商旸太久没经历这样的情了。
“唔,”覃越跟着顿住,脸颊上的肌肉线条发生小小的抽动,似是感慨似是吃惊,越发用力地了手里的房。
记忆里小时候,皇子殿下还会抱着小小的覃越亲昵地叫她越越,长大之后,这个称呼便越来越少听到了。
商旸受到些许的抚,然而这个姿势又叫他生出另一种慌张,他下意识想扭往回望:“越越……”
这一声所传达的信息毫无保留地被采蜜的工人接收,一声狼叫,彻底埋进了销魂花丛。
“呀……吃到了……轻点……”
她顿了顿,换了个称呼:“商旸,你好像很久没这么叫过我了。”
像是将自己献上去给她,商旸红着脸,被涎水浸亮的贴上覃越的耳畔,用一种压得极低、以至于声线显得又细又的声音,轻声低。
覃越发觉此便是他的感点,吞着一只,用牙齿绕着晕咬,红豆因为主人的反应而激动地起,地胀大戳在她口腔里,哪怕被不慎咬疼,它也会在瑟缩之后随着雪浪的起伏而加速波动起来。
“养得又大又白,汁又甜又香,一汩接着一汩,仿若泉涌般溢出……才好喂饱我大历未来的皇储。”
“不喂皇储……先喂越越吃……肚子大起来就喂,两只子一起喂饱越越……”
话未说完,下一秒,商旸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覃越插着他给他翻了个,让他跪趴在了榻上,还将薄被团成一团,特意到了他面前。
深埋在记忆里感观隐隐动,反馈到手上时便用力抓上了另一侧的肌,如同一团绵柔韧的面团,生生将它大,变成掌心里随意变化的形状。
商旸在她灼灼视线下避无可避,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羞得两眼渗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