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之中。
“范闲、我不会逃了。”李承泽踉踉跄跄地跟在新帝后,姿态狼狈,“你先放手,让我自己走……”
这是少女第一次见到新帝如此暴地对待李承泽。
“陛下,您过火了。”察觉到新帝异常的少女挡住新帝的去路,寒声劝,“殿下他已经——”
“住口。”新帝粲然一笑,蓦地打断少女,“若是妳再替这只顽劣的猫崽子求情,朕就加重牠的惩罚。”
少女悻悻然止住声,只得任凭新帝连拖带拽地将抵死顽抗的李承泽抓进殿中,眼睁睁看着门扉在她面前无情阖上。
浮刻于扉扇之上的五爪金龙翱于祥云九天,冷漠而傲慢地睥睨着她,犹若嗤笑她的无所作为。
少女盯着殿门半晌,终是扶额叹息,转离去。
解铃仍需系铃人。
*
寝殿之中,新帝一把将李承泽摔在龙榻上,不顾李承泽的求饶,机械般地褪去李承泽的外袍,亵衣,底,眨眼间就将人剥得一丝不挂。
挣扎时的李承泽就像是只狂躁的幼猫,尖锐指甲无意间划破新帝的肌肤,一缕腥血沿着新帝的颈子缓缓淌下。
李承泽一怔。歉的话语险些脱口而出。
若有若无的腥气与微辣的刺痛所勾起了新帝蛰伏许久的望。
新帝压抑住骤然涌上的嗜,安静注视着瑟瑟发抖的李承泽。
李承泽的发散在榻上,白皙的躯布满红痕,犹若爱交织的情网,将他牢牢禁锢,再无法逃离。
方才李承泽就注意到了,素日不曾现于寝殿内室的数名人如今正端着何物,躬立于墙边,低垂着脑袋,静候着新帝的吩咐。
过往的经历浮上脑海,意识到新帝意图的李承泽打了个激灵,脸色骤然刷白。
他逃命似地向前攀爬,却被后的男人扣住脚踝,一把拽回下。
新帝将李承泽扳过,扣住他的肩膀,面带微笑地盯着那双溢满泪水的黑眸。
“你想逃到哪去,嗯?”
“这太过了……”李承泽直摇,“不要这样对我……”
一旁的太监见状,立刻为新帝呈上捆缚用的。
“承泽,朕的乖承泽。”新帝细语轻绽,捆绑李承泽的动作却是一刻未停。艳色的红绸如痴如醉地连于李承泽的四肢,将其双臂拉直伸展,束于床,孕育出不盈摧折的残酷之美。
一截长杆横于李承泽的双之间,同样以红绸将李承泽的脚踝束缚于横杆两端,迫使他将双分开到极致。
“你在外将自己搞得脏兮兮的,朕为你的监护者,自当是要替你好好清理一番才是。”
另一名太监沉默地走上前,依旧垂得极低,唯恐无意间了皇帝逆鳞。上次有个小太监,为他的好奇一瞥付出了代价,下场是被剜去双目,割去,逐出中,如今不知在何方,生死未卜。
说罢,新帝拿起置于托盘的羊,缓慢而不容反抗地刺入李承泽的后之中。
“唔……”
“放轻松,承泽。”新帝微笑着,忽略了李承泽的求饶,将那透明的尽数灌入子之中,“很快就舒服了。”
“好涨……呃啊……”感受到腹中逐渐沉重的压迫,李承泽悲鸣出声,温的水淌进内,教他的腹犹若怀胎三月似地微微凸起,“住手……”
他的息愈发沉重,却只能无可奈何地攥紧将他五花大绑的艳红丝绸,恍如临盆孕妇,曲膝待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