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雙發顫幾乎闔不上。他的腹上都是我的水。
「妳最近又看了什麼?嘖……算了。」
下的軟被他開,白沫飛濺,的肉又紅又腫。我卻想著他體腔內孕育著元素,下過程不斷被高衝擊的混亂畫面。水草元素在他綻放成一顆顆的卵,水的溫柔淌、草的生機盎然、雷的閃鳴呼喚、岩的堅忍光輝、還有風的自由剔透……
我要他心都為我佔有。
實際上被佔有的一方卻是我。
我哼哼唧唧說不出話,將所有感官交給浪者,十指交扣,隨著他的律動,與他一起載浮載沉於大海。我們隨波逐,搖盪了許久,好不容易快到岸邊,又被更大一波浪沖走。雨聲淅瀝,我聽不見自己的哭聲,只有他的哄在耳邊一聲聲平撫了我的心。
我了一個夢。
夢裡有許多浪者、散兵、黑主跟傾奇者,每一位都從我邊肩而過,不曾正視過我,也沒有一位駐足下來。
我找不到「__」。
我喊了好幾聲,沒有任何人停下來。
彷彿沒有人看得到我。
我以為昨天浪者現安是一場夢,當我被鬧鐘叫醒時,少年卻依然和我一起擠在狹窄的單人床上。他閉著雙眼,眼睫如蝶翼一般漂亮。和我蓋著同一條小貓花紋棉被,出白皙的肩頭,上面都是我的吻痕……
該來下訂雙人床了,我想。現實要更換家,可沒有塵歌壺方便……
他睜開眼,「愣著在想什麼?」
「我在這還沒有習慣看著你這張臉醒來。」
「那就多練習幾次,既然要與我糾纏一輩子,總會習慣的。」
「你還沒跟我說,你是怎麼打破虛假之天的?」
「前陣子妳寫了疑心跟暗鬼,我得到一些靈感。實證幾次後確定一件事,並不是只有妳才能打開通……嘖,妳怎麼又哭了?」
「不知,眼淚無法控制。」
想見他的是我,他卻主動來見我了。
這種事我不敢奢望,甚至不敢寫來讓自己開心。只有在因工作或家務內耗時,才會偶然飄過這個念頭。這場夢已經過於不可思議,再多的便是強人所難。
「我這樣逃避現實,會不會很窩?」
「妳這樣問,是想聽到我說會還是不會?」
我想了想,「你還是罵我吧。」
浪者沒有斥責我,而是壓著我在晨光下又了一回。如果說昨天是兩個溺水的人攀著小舟、在暴風雨中努力擺盪到岸邊,這回就是在風平浪靜的河,沿著蜿蜒溪而下,夾岸的夢見木粉色花落在他的髮上,被我輕輕摘下。
我躺在他懷裡,「其實我最近本來就打算帶你過來的。」
「要什麼?」
「沒什麼,就是我這的母親節快到了,想看你生孵小貓,幫你過個節。」
他瞇起眼,「我看妳是還沒睡醒?」
三次元有太多限制,加上跨越高天本就很危險,我家又是這種特殊狀況,見家長這種事自然是不可能的。我口嗨完後,打開手機給他看了一個企劃書。
「我想帶你去高空彈。」
「?」
……
高空彈的位置在深山裡的一座橋上,距離地面約有80至90公尺高,高鐵到不了那個縣市,因此我訂的是火車票。車沿著鐵軌輕輕晃蕩,這節車廂沒什麼人,非常安靜。浪者穿著我之前訂的那套印象服,把貝雷帽握在手上,看起來是個無害的文學少年。
「保險起見,這次的份設定是什麼?一樣是弟弟?」
「未婚夫。」
他嗤笑一聲,「妳覺得會有人信?」
以浪者的外觀來說,確實太過年輕了。
「確實,還差一點東西。」
我從口袋掏出深藍色絲絨小盒子,將戒指套到他的無名指上,戒圍剛剛好。
「如何,這樣看起來可信多了吧。」
他沉默了足足30秒,比上回我在遊樂園摩天輪喊他老公還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