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後將我困在洗手台上,剛過的陰莖如今又了,磨蹭著我濕透的間。
「如何,表現得還不錯?姐姐,妳想打賞我多少錢?」
浪者撩開我的髮絲,從後吻我的耳殼,順著會陰縫隙開始抽插,我握緊洗手台,被他撞得往前。這語氣和稱呼太過犯規,我感覺到私處又有體滴下來,體被他誘得開始發情。
他說,「把衣服換下來。」
「……但、我只有帶一套衣服……」我躊躇。
「方才櫃台有介紹飯店提供洗衣服務,想出門的話,衣櫃裡也有浴衣,剛才我見有不少遊客都直接穿浴衣上街,這個不成問題。」
我轉過,摟住了他的脖子。
「想要了?」
「對,想妳。」他啞聲。
我被他壓在透明玻璃上,尖被冰涼玻璃刺激更加紅腫,一條抬起掛在他的臂彎,每一下都頂到深處軟肉,幾乎站不住腳,混著白絲的體順著水入排水孔,情卻越發高漲。
幸好浴缸夠大,可以容納兩人、變換不同姿勢還綽綽有餘。浴缸裡放滿了熱水,他把我按在懷裡繼續,每次抽插都帶動水聲嘩啦。池水滿出來,濺灑到地上。
這間旅館甚至在浴廁天花板安裝了鏡子,一抬頭,就能看到我們交纏的影,以及彼此縱情歡愉的神色,甚至能看到以往難以窺見的、他投入歡愛的失控神情。
「哈啊、……別、別弄這麼開、水進來了……嗚!」
他封住我的,嬌呢喃全被他吞吃殆盡。高空彈過後,他似乎有些過於主動。是因為看著我下去?還是因為別的什麼?但我很快就無暇去深思。
「別分神、專注一點。」
浪者輕吻我頸後的膚,由下往上不停深深頂撞,一手托住我的左,一手刺激的我的陰,指尖撥弄那顆感可憐的小豆,我哆嗦著達到高,絞緊他深埋花徑的,徹底被成他的形狀。
等我們洗完澡,太陽已經完全下山了。客房服務算準時間送來晚餐,我們換上浴衣,在窗前看著月色用餐,是以河鮮為主軸的懷石料理,有不少山苦瓜和抹茶點綴,是他喜歡的苦味全餐。
「那日妳帶我去天守閣見雷電影,也跟那些事有關吧。」
「……你還記著那天的事啊。」
「當然,某人以為我生氣借酒澆愁,主動取悅我的模樣,我可是畢生難忘。」浪者舉起杯子,「沒有人為我哭過,這杯敬妳那晚為我掉的眼淚。」
我看著他喝下酒,臉頰染上薄紅。
他搖晃酒杯,「所以妳找到答案了?為何人類捨棄翅膀,卻仍嚮往飛翔?」
原來那時我的喃喃自語,被他聽到了啊?
「__,你覺得答案是什麼?」
「無非是追求自由、證明自己有征服天空的能力。」浪者淡淡答,「不自量力,自然就要承擔粉碎骨的後果。」
乍聽之下很刻薄,但我很明白,他說的是自己。
「但總會有人接住你的,你的誕生肯定是有意義的。」
「妳在往自己臉上貼金?妳怎麼知自己真的能接住我?淨琉璃工坊那會兒,妳可是放著我不,直接跟著小吉祥草王走了呢。」
我有些心虛,「劇情所需,那時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得去處理呀。要是我能選的話,肯定會先去看看你的。」
他輕哼一聲。
入夜後,我拉著浪者去泡室外溫泉。這裡畢竟不是塵歌壺那樣完全屬於我們的私領域,有野鳥蟲鳴作伴,多了一點半開放空間的微妙刺激感。溫泉湯呈現白色,有種特殊的硫磺氣味,泡起來像牛一樣絲。
浪者主動跨越高天,才剛滿24小時,我卻覺得像過了一個禮拜這麼久。他似乎也累極了,闔著眼沒有說話。
浪者在這裡不備正式分,只能透過一些無法留下文字紀錄的方式,凝聚形體與我同行一段時間。他比任何人類都要虛假,卻也比他們還要真實。
「謝謝你來找我。」
我輕聲說,「其實百年之後,我就能過去找你了。這是教我如何把你帶出虛假之天的朋友跟我說的,等到這邊沒有理由留下後,我早點過去也無妨。」
「聽起來像什麼邪教似的,我還沒習慣跟妳整天綁在一起,所以麻煩妳再努力多活幾年。」他刻薄冷笑,「妳不是還想讓全世界都知妳有多喜歡我嗎?」
「我、我才沒這麼說過。」
「但妳已經在這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