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EP後的破防產物,寫來治癒自己用的,沒有邏輯全是腦d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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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就沒別的話想對我說?」
「?」
liu浪者嗤笑一聲。
「罷了,當我多心。」
「那個啊,EP我確實破防了。」
我認真嘆了口氣,「但同時我也忙碌到不行,還有很多事情要zuo。你不是看到了嗎?我七夕企劃還沒寫完,一堆稿件等我校對,你的bu分還有滿命賀文賀圖,全都還沒動工。」
--與其浪費時間沉溺在不快的情緒中,不如趕緊面對現實。
我是這樣對他說的。
「抱一個?」
「不要,太熱了。」
「親一個?」
「你又撞樹轉生了不成?」
「最後一次機會,真的不要?」
liu浪者見我沒反應,轉shen就要離開塵歌壺。我伸出手扯住他的衣袖上的金屬pei飾,指尖劃過袖子上的花鳥紋。
「……我要。」我低聲說,「別走。」
少年走回來,從後方環抱住我,耳畔是他溫nuan的吐息和熟悉的嘲諷語氣。
「呵,妳就這點骨氣。」
我張嘴狠狠咬在他的手臂上,奈何他套著袖套,gen本文風不動。但是就算他全shen脫光,我這點力dao對他來說只能堪比蚊子咬。
「沒吃飽飯是不是?每天吃我兩碗鰻魚飯,才這點力氣?」
「算了,我累了。」
乾脆下次直接在他大tui內側刺字,這樣以後就算他被怎麼了,別人脫光他的衣服準備佔有時,只看到那個位置就知dao他屬於我……
啪。
他不輕不重地將手掌拍在我的臉頰上,提醒我收回發散思維。
「納西妲說妳今天來找我,看了一眼就直接走了。」
「你們兩個坐在那對望很速pei啊,我幹麻去當第三者破壞氣氛。」
那時liu浪者坐在苔岩上,白花簇擁著他,他就像是睡著的人偶,等待誰來喚醒。我深怕驚動他,於是放慢腳步。
然後我看見不遠處的納西妲盪著鞦韆,神情純淨地望著liu浪者。
我感覺到血ye一點一滴變得冰冷。
從來沒有這麼想吐過。
我什麼話都沒說,直接回到壺裡躺到他回來,才去坐在書桌前裝忙寫字。
「妳不是都調理好了?」
「所以你知dao為什麼會有你嗎?你也是我調理出來的結果。」
我推開他的手,走到窗邊看著外頭的樹林遠花,「我覺得很可笑,一旦我給自己打預防針,越不想看到什麼事,那件事情就越會容易發生。往後你的傳說任務,我說不定還得提早調理。」
我很擅長腦補,在彌補遺憾的前提下,有多甜就多甜。
但這終究是有極限的。
要是又整出阿帽或是EP這種等級的花活,我真的會受不了。我會直接把他綁在壺裡卸掉手腳哪都不能去只能任由我在他的泡芙裏面灌滿nai油讓他不能沒有我腦袋全想著我……
啪。
「妳膽子沒這麼大。」
「對,我就孬,我就只敢想想而已。我要是行動派,真想對你zuo什麼,你這張嘴就會被我sai進口球,雙手雙腳綁在床zhu上,gen本沒辦法動彈。」
我呵呵一笑,「但其實,如果到了那種地步,我會放你離開,給你自由。」
「被命令的自由也是一種不自由,妳還寫過『甘願被愛圈養,也是一種自由』呢。」
……救命,他也看得太細了。
「那你是我的狗嗎?」
「不是。」
他低下頭在我耳畔輕輕ch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