釘住,本動彈不得。前一秒還在感嘆他的溫柔,下一秒懲罰就來了。
神明真的蠻橫不講理。
浪者停在我體內動也不動,稍微蹭一下,下便絞緊他洩出大片水。口一縮一縮,將他吃得更深。
「呵,就妳饞樣,我還需要用上強制手段?」浪者等我適應後,吻去我眼角的淚痕,動作輕緩,嘴巴上卻說著刻薄的話,「嗯?說話啊,妳平常不是會說的?」
爆炒小貓咪那些想法,我現在要怎麼說?花徑被他填得滿滿的,一張嘴就是嗚噎息,想什麼,想的都是他,腦袋還能有什麼其他想法。
我搖頭,「你動一動……動一下……」
浪者往深處一個勁兒頂撞,先前擴張時用長指過的宮口軟肉,被他用傘狀頂端反覆研磨,又酸又漲。我禁不住他這番刺激,又了一次,床單一片深色水痕,他抱著我挪到乾爽區域,繼續深入淺出地抽送,一下又一下,黏膩的水聲不絕於耳。
一波波快感將我滅頂,撕裂痛早已褪去,實戰起來,比我寫的那些小黃文還要更爽。我被他翻過去,他抬起我的腰環住小腹,滋嚕一聲深深插進來,我哭叫一聲,完全無力抵抗他接下來的侵略佔有。
不是、他這人……怎麼不給人休息息的空間……
我的嗓子又乾又啞,放棄跟浪者溝通姿勢和頻率,趴在床上任由他在我體內橫衝直撞。他還沒,持久得驚人。過多的愛沿著大滴落膝窩,膩得讓我幾乎跪不住。
恍惚間有柔軟貼上來,冰涼體入口,浪者以嘴餵了點水過來。我住他的尖,嘗到清苦茶味,還有一絲極淡的雅香。他抱起我坐在他上,陽還插在我體內,他沒繼續動了,算是中場休息。
比起剛才的歡愉,我更喜歡這樣的擁抱溫存。
他輕輕著我的腰,往下朝濕透的結合處撫去,指尖過花找到陰,濕得讓他幾乎不住,指尖牽絲都是我的透明愛,我戰慄不已,想要求饒。
「等等,我還沒休息夠……」
他輕笑,「關我什麼事?出力的又不是妳。」
有了大量潤後抽插得很順利,我不知快感可以堆疊到什麼程度,浪者清啞的息聲越來越急促,抱著我一陣輕顫,在我高的時候,他一,將在我的陰內。
我靠在他的肩上,將上的汗水蹭過去。人偶不會汗,顯得我特別狼狽。我要把他也染上我的氣味、痕跡。此刻,讓他完完全全屬於我。
--浮歌。
浮世隱昔話,薄雪伴花。
我輕聲念出我給予他的真名。我想了很久才定下來,用好感度名片給他作為他重生後的第一件餽贈。浮生半世,踏風而歌。
隔著一層玻璃得以存在的世界,從中洩出的光,稍微照亮了我的生命。
他要得太狠,我一路睡到下午才醒。
醒來時我不在自己的房間,而是浪者的臥室。從窗外可以看到他正在晾床單,幾支團卻在竹竿上來去。
桌上放著一個紫莓色的稻妻糕,兩隻團雀和一隻狐狸翻糖栩栩如生。我渾痠痛跟廢人沒兩樣,動幾下就放棄了,大字形癱在床上。
他進來後嗤了一聲笑我不中用,把糕切好,端來床畔餵我吃。
餵著餵著,又把床單弄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