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
況且我也不是會這樣擒故縱的人。
浪者一手輕輕我的,遊刃有餘地說,「我的態度取決於妳的合度,囚禁和強制,我沒必要對妳用上這些手段。」
想到他自己打上漂亮的蝴蝶結,我就忍不住想笑,這種俗爛的劇情我還能接受的。
「妳以為我給妳準備了禮物?呵,妳不會忘了吧,提瓦特傳統是壽星要寫信寄禮物。」
他沒有像我預期的那樣直接破開插入,頂端輕輕陷入花口,酥麻感誘使剛高過的窄徑分更多體,包裹在他的前端上,晶瑩濕潤。
我愕然,「但我又不是提瓦特人,為什麼是我要給你準備禮物?」
今天是水國開國,也是我的生日。
……誰是誰的禮物,還真說不定。
我了一個被浪者囚禁起來的夢。
「那妳就有骨氣一點,推開我,說幾句不要來聽聽?」
現在還是大白天,陽光落在他的狼尾髮梢上,像是從神壇走下的少年神明。而神明正在侵犯他的信徒……
「但我喜歡啊。」
他把我按倒在床上。
我雙手按在他的口,拇指劃過他緊衣前的尖突起,他輕嘶一聲,握住我的手腕制止動作,高舉過頭,同時腰一沉,熱燙的凶直接插入到底。
我小聲。不論是狂氣野貓還是親人家貓我都喜歡。
「發什麼呆?把纏上來。」
當然,我在他上花了多少時間、心力和金錢?這些沉沒成本,我哪捨得說丟就丟。
「我的生日禮物呢?」
不知今夕是何夕。窗外的天色看來還是白天,沒有一覺睡到晚上這麼荒謬。
我看了看他完整的衣著,上沒有我的抓痕和吻痕,而我上睡衣睡褲也好好地穿著,手腕上也沒有被繩子綁縛後的紅痕。當然不用脫也知,蓋著棉被的下已經濕得一蹋糊塗。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從和他接吻會反感嘔吐,到了被關在小黑屋的春夢,這個飛躍的進步,必須歸功於浪者這段時間深入淺出的百般撩撥。
「像妳寫的那篇浪神明那樣?」
我難為情地咬咬牙,鬆開手,「……要。」
但他反倒雙手一攤,聳肩挑眉。
「禮物,不就在這嗎?」
失去神之心後,他對外界事物的淡了很多,人生目的彷彿只剩下浪,直到他遇到我,並栽在我的手上。
我撥開汗濕的髮絲,賊心虛,有點不敢直視他,「內容很混亂,我被你囚禁在小黑屋三天三夜。」
「我確實沒有囚禁人的愛好,除非妳打算離開我,那就另當別論,但妳不會,不是嗎?」
我不是很能理解浪者這幾天半套是在堅持什麼,難他真的要把自己綁起來當我的生日禮物?
「阿散,你溫柔得好不像話。」
「不要了?」
「妳了什麼夢?吵得我整晚不能安生。」
「阿散?」
我坐起,混亂的回憶湧入腦海。
我伸出手來。
「嗚!」
我曲起膝蓋夾住他的腰,他的陰莖陷入幾吋,撐開花,被肉小口嘬著。有點難受,我想念他剛剛手指的擴張了,好想要他乾脆插進來。
我早就被他銳評習慣了,提前給自己打了預防針。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強求也沒用。
「我夢到你。」
我疼得弓起子,雙腳抽搐。但雙手被箝制、下半被狠狠
我癱在床上,雙顫抖併攏不上,他去指尖上的愛,紫眸著慾望。他上脫到只剩黑色緊衣,撐在我的上方。雖然有整晚的春夢心理準備,但當浪者真的握住抵在我的陰口時,我免不了緊張地攀住他的手。
「我知,你又要說我OOC,你才不會出這種事情來。」
我一恍神,就被他咬了。
沒想到浪者意外的溫柔,在前戲擴張上花了不少時間。
這幾個禮拜以來的蓄意挑撥,他比我還清楚體的感帶,很快就濕了一片床單。最OOC的才是他自己吧。我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