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我的shenti动不了了,这并不是因为我过于惊恐导致的生理xing僵ying,而是夏萧因对我动了手脚。
此时此刻,被定住shen形的我像是聊斋故事里的可怜书生,夏萧因则像是貌美艳丽的惑人jing1怪。
现在,暴lou原型的jing1怪要开始享受他的猎物了。
夏萧因的锋利指甲沿着我凸起的脊骨一丝一丝地划开了我背后的布料,所幸的是出于潭水的shi濡,单薄衣物得以勉力地贴在我的shen上,而不是直接散落。
那双手灵巧地探入破碎的布料中,勾勒着我背bu的模样。失去衣物的遮挡,我清醒地感受到了他冰冷的双手,以及指腹生着的细小鳞片。
夏萧因的眼睛看着我,不肯漏过我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捕食者总是喜欢在猎物垂死挣扎的时候lou出兴味的表情。
但我脸上的惊惧并没能让他zuo出一点反应,他的表情依旧那么平静,甚至因为专注而将原本妖艳的容颜褪去了几分尖锐,显得圣洁而庄重。
然而他的手却那么下liu地在我shen上摩挲着。
我的背像是变成了他趁手的琴ju:因为这几日没吃好而愈显突出的脊骨成了弦轴,luolou的肌肤成了丝弦,他的手指就在上面rou弄着,肆意而又放dang。
他似乎对这件qiju很满意,从第一节脊骨hua到最下面的一节,那锋利的指甲间或地划过pi肤,以至于我不得不怀疑后背现在已经布满了他留下的划痕。
而被施了法的我zuo不出任何反抗,甚至连最基本的眨眼也zuo不到,我只能干睁着我的眼睛,与他对视相望。
当一个人连最基本的物理活动都无法实现时,感官便会被无限放大。我清晰地知dao他手指划过我shenti的每一个地方,指甲带出的细微疼痛被放大了无数倍,刻进骨髓。
也许是我眼里近乎凝出实ti的恐惧取悦到了他,夏萧因的双手离开了我的后背,而我还未来得及松口气,那只手伸向了更罪恶的渊薮。
他用一gen手指挑起了我松散的衣领,一点一点地将剩余衣物扯了下去。
最先暴lou出来的是我的锁骨,紧接着是肩tou、xiong脯,最后是瘦窄的腰腹。
缠绕在腰间的深色蛇尾之上是惨白的、一览无余的pi肤,我上shen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shi漉披散的tou发成了唯一的遮挡物,但在死亡面前,我的心脏再难分神给其余一切情绪。
剥去了猎物碍眼的pimao,他要开动了。
夏萧因的目光落在我失去血色的chun上,像是想念曾经红run的颜色与liu出的血ye,他的拇指轻轻地按压rou弄着。
我该庆幸他将那长指甲收了回去,不然裂口女就可由我亲自出演了。
尚未愈合的伤口又裂了开来,夏萧因沾着那血水将我惨白的chun一点点涂上红色。
“真漂亮。”他专注地说,“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你是这么漂亮。”
“漂亮到我不舍得立刻就将你吞吃入腹。”
夏萧因捻起我shen前的发丝,将它们挑到了背后。他附在我chun上的拇指沿着我的chun角下hua,血ye是墨迹,他的手指是笔杆,划过脆弱的脖颈与平坦坚ying的xiong骨,冰冷hua腻的chu2感像是一条游走其上的蛇,留下一串稀疏模糊的血痕。
夏萧因低下了tou,他的chun落在我的嘴角边,细细地将刚才留下的血迹tian舐殆尽。而后又逐渐往下hua去,落在我的锁骨上。
锋利的獠牙总会在不经意间咯到我的锁骨,它们轻而易举地划破了我的pi肤,更多的血涌了出来。
血腥味越来越重,而我依旧维持着一个仰着tou的动作,无法看清我的shenti现在是什么模样。夏萧因屏蔽了我的痛觉,但我感受到xiong前有珠水似的东西hua落,我想那应该是我的血。
他将我揽在怀里,像品尝珍馐一样埋toutian舐着,shihua灵活的信子一次次tian过我的pi肉。
没有了痛觉的提醒,我不清楚我shen上还有多少肉残留,但我知daoliu的血一定不会少,因为我的眼前开始贫血似的阵阵发黑了。
也许不用亲眼看到自己被蚕食的场面是他留给我最大的仁慈。
血滴逐渐liu到了小腹,兴许有几滴落在了缠绕在我腰间的蛇尾上,我感受到那圈蛇尾像被铁水tang过一番猛地收紧了。
我的呼xi随之一窒,而就在此时,我听到夏萧因笑了,压在嗓子里的低哑笑声。他抬起tou来,暧昧地在我耳廓上亲了亲,紧接着他开口了,饱han着让我悚然的恶意。
“你们人类,还有什么‘吃’的方式?”
几乎是瞬间,我明白了他的深意。
这只卑鄙又下liu的怪物。
(七)
我怒目圆睁着,甚至连如影随形的恐惧都暂且搁置到了一边――虽然我的怒目而视对他的伤害力为零。
他在我眼里的形象立刻从吃人的水怪变成了下liu的淫魔,而我即将面临的不仅有生命危险,还有贞cao2危险。
虽然我并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