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能接受。
然而当我好充足的心理准备任他这么嘬的时候,夏萧因突然松开了他一直死缠着我的尾巴,他紧紧地靠着我,埋在我的侧颈嗅了嗅。
“你上的气味改变了。”他说着,两没有带着长甲的手指从我的耳后游曳下,路过因长久捆束而泛着青紫的腰际时微微顿了顿,又若无其事地略了过去,指尖来到了我的。
他飘散的发丝像灵活的绳索一样将我即将有动作的双手捆在了背后,看起来柔弱的发丝此刻却异常有韧,我的手挣脱不了分毫。
在我的目光死盯之下,他伸了进去。
脆弱的布料眨眼成了碎片,他找到了让我气味发生改变的源,而我也才意识到自己了。
纵使极度不愿承认,但当夏萧因的手指点上去时,我感受到了间的一片腻。
潭水是清澈透明的,而黏腻的自然只有我的淫水。
一抹不易察觉的红色慢慢从我的脖子上蔓延。我实在没想到自己会在这种被强迫的情况下率先有了反应。
夏萧因起初出了点疑惑的神情,待他渐渐反应过来后,他的情绪肉眼可见地高涨了。
像是发现了新世界,他曲起的手指在口边缘打转了两圈,感受到肉痉挛带来的微微力之后,下意识地就想往里钻,我见状不妙猛地弓起腰,抵着他的手臂哀求着他千万别乱动,我是真的会死。
他看了看我,确认脸上的害怕不是装模作样后,半晌,他说:“放过你可以,但是,我要先收些利息。”
不待我的回应,他在边缘的肉上按了按,而后径直伸了进去。哪怕只有短短的半个指节,我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溢出一破碎的闷哼声。
异物入侵的酸胀与尖锐的疼痛混合交织在一起,我的眼泪直接飙了出来,呜咽着发出小兽一般的哼鸣。
夏萧因吓了一,他没想到我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原本一气呵成的动作变得畏畏缩缩起来。
他看了我一眼,向里伸了一节,又看了我一眼,向外撤出一节,动作之缓慢犹豫让我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卡在那里。
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情摧残,我闭着眼睛咬牙喊了出来。
“要就好好,不就拿!出!去!”
喊完我也没敢把眼睛睁开,太丢脸了,没有直面夏萧因的勇气。
我不知夏萧因是什么反应,但是我感觉到内的手指先是一顿,然后便磨上了正轨。
他的手指比人类要长得多,指腹与宽大分明的骨节上都生着细的鳞片,原本干涩紧致的甬慢慢松了许多,他的第二手指也蹭了进来。
异胀感更强了,甬保护地收缩挤压着内的异物。夏萧因在这件事上展现了他前所未有的耐心与谨慎,他伸过来吻我,微凉柔的啄在我的眼睛、鼻尖、脸颊上。我鸵鸟似的闭着眼睛,一动都不敢动,任由他肆意亲着,所以我不曾知他看着我的眼神,是一种彼此都不得而知的悲伤。
甬被扩开后,夏萧因的两手指在里面并齐抽送着,带着不尽相同的力度与规律,探索弄着深的感脆弱之地。他的拇指无师自通地向前方伸去,它剥开花,绕到兴奋的肉上细细研磨起来。
我的骨都要酥烂了,呜咽在不知不觉中变了味,透着一甜腻与媚意。渐渐地,我的呼急促起来,额紧紧地抵在夏萧因的肩上,双不由自主地夹紧蜷缩,咙中溢出难耐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