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激之下,我冷笑一声,逐字逐句地说:
我猜测那应该是一颗避水珠,因为随着那颗珠子入我的内,我就可以像鱼似的呼了。
“巧如簧的人类,怎么变哑巴了?”
他拿出夸父喝水的气势,出的事却像只小猫。虽然出血量可能有些超标了。
夏萧因抬起我的下巴――我这才注意到他不知何时解除了我的定,而我也用眼角余光瞥到了我血淋淋的口。
比起预想的血肉模糊好得太多,或者说只是模样唬人,乍一看连破都没有,只有在仔细打量后才发现锁骨有几颗深邃的牙。
只是我的努力在夏萧因的面前只是徒劳,他轻松地挤开我紧闭的双,也正是这个时候我知了那个带着竖纹的东西原来是他的尾鳍。比寻常尾鳍大了数倍,如同蒲扇一样,度像,感却带了几丝生物的腻。
没没尾的一句话让我傻了眼。我不知他联想到了什么,但我怀疑他本没意识到我是在对他指桑骂槐。
“我们人类吃鱼的时候,通常先将它的脑袋拍晕,然后再刮干净鱼鳞,最后不是清蒸红烧还是生吃――都很好吃。”
我的大脑开始不受控制地对即将经历的贞危机进行无端联想,甚至为此想出了三种不同的情况。
他突然说:“原来是鱼鳞的原因。”
再然后是锁骨、肩、背以及一系列不可言说的地方。
像是不满我的走神,夏萧因强地掐着我的下颚,他眸光微暗,眼神里透着矜色。
第三种,最糟糕的一种。他是蛇,或者是传说中的龙蛟此类的生物,那么我一定会命丧当场。
如果他真的对我下了手,那么依照这个型差距,我命丧当场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与下半的意义不明不同,夏萧因的上半正十分兢兢业业地进行着他的“吃饭大计”。
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没持续多久,一片腻的片状物忽然从我的过,带着细细密密凸起的竖纹,准地碾压在间的布料上。
我看了看缠在腰间的尾巴,愈发觉得他是第三种。一打开柜门后瓷碗全噼里啪啦掉下来摔成一片渣子的感觉袭上心,我顿感生命在经历了一系列的波折后,终于要走到尽了。
他轻佻地拍了拍我的脸,又说:“还挑。”
第一种,也是最好的一种。他是怪,怪自会化形,而只要是人形,一切都好说。
我的脸色一白,下意识地将两条绞紧着,以防什么奇怪的东西再碰到那感的地方。
但从夏萧因上,从这个拥有七八米长尾、没有人类下半的怪物上来看,我默默地将贞问题与生命问题提在了同一个等级线上。
看重贞这个问题,尤其当它与生命摆在同一个天秤上时,弱得不值一提。
夏萧因的“吃饭大计”对于我来说问题不大,总归没有真的啃下肉来,如果只是嘬两口就能满足他的需求,我
我等着夏萧因然大怒然后将我狠狠理了,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对于我的这番说辞他先是愣了一会,然后点了点。
话音刚落,我突然想先把自己拍晕。痛是痛快了,活路也被我这张嘴亲口堵死了。
因为缺氧,我的眼前逐渐出现密密麻麻的黑点,一圈圈地扩大。意识朦胧中,我看到夏萧因挨得我极近,翘的鼻梁几乎贴在我的脸上,紧接着一个溢着白色光晕的东西从他口中吐了出来,还未待我仔细看清,他倾咬住了我的。
他可能也属蚂蟥。我看着上的斑斑痕迹不合时宜地想着。
第二种,不那么好的一种。他的生理结构可能像海豚,但我姑且还有一半的可能会活下来。
没等我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卷着我的长尾忽然动了,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力将我拉入潭底。潭水没过的最后一丝发,辛辣的水涌入鼻腔,我无法自抑地呛起水来,透明的气泡从嘴中蜂拥而出。
他的长尾在我腰上绕了两圈,尾鳍顺势挤入芯,我不知他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他的尾尖总是时不时划过那里,力不重,却像是羽似的引起我的一阵颤栗。
难堪后知后觉地涌了上来。天底下真是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这般恶劣的东西了。
而我穿的是一条及膝的棉质长裙,也就是说,那东西按在了我的底上。
潭水刺红了我的眼睛,我看到夏萧因的长发在水中彻底展开,像一块巨大的白布,遮住了潭中稀薄的月光。
我扭着劲撇过脸,视线随意落在了月光暗淡的别。我听到他淡淡地哼笑了一声,被玩弄的羞愤姗姗来迟。
那颗圆圆的像珠子似的东西被他强地送到我的口中,甚至一路送到了咽,直到它别无选择地被我咽下。
他先啃完我的嘴,再沿着下颚啃着我的脖子,像嗦鸭脖一样没有章法但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