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得一片狼藉,三两下溅开在空气里。
阶下囚忤逆理者的下场他知,眼前的画面让达尼兹脊背发凉,就连那个格尔曼也......真的要被这样理了?忍不住微微颤抖,而他的小腹下却像另一块独立的躯一样,不合时宜地胀着发热,这让他抖得更加厉害。冰凉的地板在他下微微颤抖,砖瓦反的冰凉光线刺得他快要不过气来,即便如此他也张开了被愤怒攥紧的嘴:
“......你们这群混......狗屎!你们敢这么!格尔曼他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冰山上将也不会!!他要是有、有办法逃出去,你们都......死无葬之地!去死!”
显然海盗们将他的挣扎和怒号当了助兴的笑话,其中一个得意地起口哨来,另外一个专注地欣赏他们对冒险家出暴行的场面,嘴上还在笑:“你就只会骂这么点吗?小妞,看好了!我们是怎么杀你主人的!”一只脚踢上了达尼兹无防备的腹,让他的后脑狠狠撞上墙角,一注血从红色带里淌下,翻涌的胃酸呛住了咙,达尼兹安静了下来。
冒险家其实没有表现出的那么平静,钝而一下下撞来的砍刀几乎不算是切而是砸过来,砸开温热肉,破开腹腔,把阻碍的骨也嘎吱砍碎扎进血里。混账们将刀高高举起又重重劈下,疼痛几乎是如同炮弹般炸裂开来,一下让他思维空白,连扯动脸上的肌肉出痛苦的表情也没法办到。
从内传来骨骼一节节断裂的脆响,出的内脏没法被感知,破开的下半也失去了大多知觉,似乎已经消失不见,又在下一瞬间因为序列能力的特殊反馈给他烈火一样的痛感——是灵之线,使得他的感官藕断丝连。要不是嘴被自己的内堵着,他恐怕能把自己的也给咬下来。海盗们砍到脊,砍刀与骨剧烈摩,将它挤压在骨与刀柄之间,声音刺耳。本来就钝的刀刃没入一小半便卡住,骂骂咧咧的声音也还原成血的嗡鸣,几人合力抬着他的下半,用劲一扯——刚因为麻木而褪去些许的疼痛再度洪水那样灌上来,两方而来的新鲜而血肉淋漓的疼痛几乎让他砉然从中间劈成了两半,说不好他有没有昏过去又被痛醒。
格尔曼,断成两截的格尔曼,腔被一团团挤出盘绕在地上,还连接着的肉被暴地扯开,出很多血,但还没有死去,断面血在伤害转移的能力下堪堪闭合,腹腔的创口勉强裹着摇摇坠的鲜艳的内脏,整个人就像一颗被切开的,汁水淋漓的成熟果实。非凡者的生命力能让他再活好几个小时,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加生不如死的折磨。船长说,被腰斩的人还能亲眼看着自己怎么一点点死去,这是最残忍的死法。在麻木的疼痛里达尼兹又清楚看见他们将格尔曼的下半打开,它连带着骨盆里盛着的小而淡粉的子,仿佛能看见里面着一泡肮脏的,随着男人们的使用而轻轻晃动。
一种危险的,濒死的情色感突然攥住了烈焰:濒死的冒险家苍白的脸,血肉模糊中出孕育生命的官......为了求生,也避免陷入过于亵渎的想象,他开始低念愚者先生的尊名。
暴徒们将冒险家的下半摆放出两大开的模样,不知是否有意,大之间被掰开的口正对着达尼兹,两被使用过度的粉红阴还因为与上半的分离而小小抽搐着,口挤压出各种浊。冒险家大的肌肉柔而有弹,平时总是被包裹在裁剪得当的西装里,只有动作大时才偶尔能让人一瞥轮廓,此刻正在空气里生理地痉挛,夹着中间那朵被使用过度的,好像一株濒死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