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的服侍一边着那最感的地方打转。与手指玩女似的调情动作相反,肉一次次狠厉地捣弄进去,破开腻温顺的甬,在肉褶还在生理颤抖好似挽留时又毫不留情地出,在口周围带出一小圈淡粉色肉和白沫,比起抽插更像是肆,给所有人看冒险家被玩了的口。
没有支撑只是被束缚着玩弄的上半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而绷紧,淅淅沥沥地在被撕裂的腹腔口挤出些许。下半的屁却因为被侵犯与海盗的支撑而高高翘起,阴在阴中间一边被抵压成各种形状,经受来自手套的手指和铁丝的一次次暴玩弄,很快冒险家又到达了高,几个动着的人也没闲着,就着他动弹不得的腰腹了出来。
格尔曼几乎是期待着使用他的人能更加暴一点,到现在最令人崩溃的已经不只是疼痛而是快感,在这样的暴对待下仍然能产生高,足以现这过分的感程度,原本排在后面的两个壮汉耐不住等待,也上前加入,以冒险家的反应为助兴,要上这一出凌辱的好戏。
“可不能一直让你爽着,是吧?小贱货,”口里着烟酒臭味的一个家伙糊地说,“仔细一看竟然这么年轻——年轻好啊,要多吃点教训。”
在结束他那番发言后,冒险家堪堪挂着几片布料的上半给人摸上了手。他还于因为下半快感而连续高的痉挛里。手掌摸到创面,沾一手鲜艳的血,又像摘果实一样拉扯出腹腔里某个肉粉色官。随之而来的巨大痛楚让冒险家无瑕再会下半是被怎样玩弄,火花一样冲击着脑细胞的尖锐神经痛感又占领了上风。耕耘口的男人看不见想要的反应,暗骂两句便开始加快速度撞,结合着被玩弄内脏的动作,像是五脏六腑都被得错位了一样,格尔曼现在被开膛一样挨个炸开的痛苦挤满了,一点也分不了神。挤入创面的还有一手指,腻而温的腹腔在肋骨的包裹底下等着他,好像另一口颤动的,他的手指搅动起来。格尔曼险些要再叫出声,眼珠在眼底下颤抖,如果他能叫出声来的话恐怕真的会发出失血与恐惧的呜咽声。
能挤入官间隙的只有一分,更多的手指则被和血,腻地戳弄着脏,刺激着它们之上神经的感,有的带来温钝而只有不适诡异的压迫,有的则被血肉与神经脉络包裹着,以无面人的能力缓慢自修着。本不是出于而是某种恶趣味,后者甚至还牵连出一些直达深的瘙,那是最过分的。里传来的快感给一次次压下,冒险家冷汗津津,仍然无法反抗地吃着一个男人胡乱冲撞的,它因为比前几位更加傲人的长度而抵达了口,破开了那最脆弱的地方,撑开深隐秘的甬肉,丝毫不带安抚与怜惜,不断地在腔里拥挤着撑大它,一下下干到深,又不留余力地冲着内。连小腹都被起一块来。
在一下深里最感的口被捣开,卡住因生理反应而要闭合的小肉环,将它撑开到极限,抵着最柔的地方狠狠往里入几白浊,在盛着子的骨盆上显得整个内的反应都明显,格尔曼很难形容这是什么,甚至因为过载的感受让难以承受的剧烈痛苦雪上加霜,肺灼烧一样痛苦,他因为窒息而扭着颤抖,更加激发了腹腔里面滴而出的。有一瞬间他的呼戛然而止,意识陷入混沌,仿佛就要这么死掉了。
一只手适时掐住他的胃狠狠一。
“他妈的,你们省着点玩,别让那婊子给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