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被得红,颤颤巍巍挤出一滩粘稠温热的水来。口的一小圈肉紧密地嘬着他堪堪卡进去的,似乎是把因疼痛而紧缩的给撑开来,被一层层肉褶包裹,连与袋都被红厚的阴给住。海盗没什么耐心地晃了几下,让这属于冒险家的像放的女那样骑在他上摇动,每一次都吃到最深,用口磨蹭引诱。达尼兹咬着牙想克制住随之而来的无礼联想,但很诚实地再涨大了一圈,在贯穿到最深后让卡在了口上。
隔着几步距离,他看见像标本一样被钉住的格尔曼也在发抖,恐怕也是因被熟人卡到口的刺激感而不住发抖,引颈受戮一样仰,如果是正常情况下的冒险家恐怕得不好受地高好几次,因为最里面都被撑开而完全掩饰不了情色的。
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下吞吃自己的官走,达尼兹被吃得实在难耐,忍不住了腰,随即意识到格尔曼也能知他在什么与那帮混无异的事情,脸色发白地想要制止自己的凌。但他晚了,长出卡住的口,不可避免地磨蹭到感神经,随即在肉环还能发着抖要缩紧时一下子全干进去,已无反应的口承受了所有暴的动作,肉腔里形成的真空嘬着进里的,而被钉住的格尔曼、他甚至叫不出来了,脸上似乎第一次被唤起了某种难以自制的被背叛的震惊。
这种表情在痛苦之余裹着一层情色,带来的感觉太过于强烈,以至于达尼兹脑内都是一片空白,只是看着那张充满情与恼怒的脸,就抖了抖,一一全了进去,意识陷入完全的混沌,如同这些不会得到母滋的,回一个不再会出生的孩子。刚刚还在喝彩的家伙上前翻他的眼,然后立刻谩骂起来,反正他也听不见了。
输了赌注的领人气不过,狠狠多踹了两脚地上交缠的阶下囚和半肢,伸手给自己摸一手卷烟,可奇怪的是,低摆弄打火机时总是打不上,连平常的姿势都变得别扭,他打算换个站姿时才发觉每动一下都艰涩无比。
“咔哒。”
门口传来新的响动,在一片死寂中如同惊雷炸响。
他在不解中努力直起脖子去看,顿时和在场所有的海盗一样出了近乎扭曲面肌肉的惊恐表情,标本一样地永远凝固了。
在失去意识之前,他们眼中映出的最后一个画面是——一个崭新的“格尔曼”,西装整齐完整,着金边眼镜,推开了门。
克莱恩板着脸打开门,一进门就与"自己"惨不忍睹的密偶对上了眼。跟着达尼兹发出的祈祷赶来的确是找对了地方,但克莱恩此刻有点后悔前来这里,眼下这些光着屁的海盗们都被他完全控制了灵之线,其中一两个还用手摸索着自己下正在好事。这样的密偶不要也罢,愚者先生面无表情地打算出去就割掉脑袋换悬赏,内心则闪过一百个我艹。
早知放在外面的密偶也会被人这样那样,他高低给这些密偶个一平川的结构......总之这样的肯定是不能用了,最好不让别人看见。他挪到十字架前,伸出手套的手抚上这密偶的,很快手上便出现了一只透明蠕虫,密偶的脸也很快丧失生气,死沉沉地耷拉下去。
克莱恩把回收的灵之虫往兜里一放,等回去再细看记忆,他移开了打量这残破而惨不忍睹的上半的目光。
然后对上了挂在达尼兹上的,他自己的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