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心来。随即而来的暴怒更是将他席卷,恨不得这就将柳星闻摁倒揍一顿。
“狗屁!臭小子没长齐,尽知折腾。现在能替我松绑了吧?”
柳星闻答曰:
“不能。”
与喝醉的人讲不了理,柳星闻也是打定主意要折腾顾听雷,也有新仇旧恨一起算的意思。他转过来,握着顾听雷发的,顾听雷这下看清了,丛生的黑发刮得一干二净,他阖眼不忍直视,气得不想说话。
柳星闻却乐得自己玩,竟是在他面前,手指拨开阴,插进那口漉漉的里。他像是自得其乐,最令他舒服的阴,轻哼低,水到顾听雷上,阴方才被顾听雷得胀起,撑在两侧打开深,肉粉的阴着水,微微收缩着,就跟勾引顾听雷似的。
柳星闻这会儿倒是一点都不知羞耻害臊,甚至当着顾听雷的面,插进里,没至指捣弄出水,竟是当着顾听雷的面自己玩起自己来。
顾听雷越看越是,恨不得替了柳星闻那没用的手指,进这口浪的里。柳星闻撩拨他,却不帮到底,就故意让他的,还撑着他的腹,用那对阴夹着他的,在口磨来磨去,分明是出了那么多水,那般腻的入口,柳星闻却就是不让他进去,偶尔让进来,夹上几下,又像是夹不住一样出去。顾听雷憋得额青都出来了,气不匀,膛起伏愈发剧烈,视线紧紧住柳星闻,牙关紧咬,内息倒。龙心法在被封锁阻的脉之间乱窜一气,也是发张的不出,却仍屡屡尝试冲破阻。
反倒是柳星闻,又把自己玩高了一次。汁水溅,浇淋在那青盘踞的重剑上。他好似累着了,坐在顾听雷上气,见顾听雷满脸隐忍,额角青绷出,又想着挑衅起来。
“呵…我看剑魔也不过如此。今日若非是我救你于水火,只怕你就要被那女人给榨得干透扔到龙门口,龙的脸面岂不是被你给丢尽了?”
柳星闻好毒的一张嘴,偏偏将顾听雷说中,简直让顾听雷恼羞成怒。然而此时此刻,顾听雷全力运转心法,浑厚的内里积于丹田,纵然脉封阻,然而厚积一发,则全力冲破阻的脉。顾听雷忽感浑轻松,阻的脉全数打通,龙泉鸣引平地雷,再看那束手的革,全然不足为据。
柳星闻忽闻雷鸣之声,猛然止住话。似有几分酒醒,再看顾听雷,竟见雷光涌动,革随着顾听雷全力挣拽,电光窜,形成灼烧的痕迹。
“柳、星、闻!”
只闻“啪”地一声,顾听雷生生拽断革,怒目而视,好强的威势,动若惊雷一闪,势如猛虎扑食,连名带姓怒吼。突如其来的变故,将带醉的柳星闻惊得一愣,被顾听雷结结实实压倒在下,酒吓醒一半。
柳星闻没想到,顾听雷竟有能力强些冲破封脉,又挣脱束缚。
距离太近,他被扑了个实打实。顾听雷憋屈已久,气血上涌,这剑袍碍事得紧,剑魔竟是径直上手,一扯一拽,布料豁裂的声响尤其刺耳,他那面料华贵的剑袍,就这么在顾听雷手中报废成一堆破布。
呜呼,贪酒伤。
8.
顾听雷正值暴怒,脖颈上的青都出来了,好似要浑炸雷。柳星闻一噎,酒醒了也记起方才干了什么荒唐事儿,一时不知是先羞愧还是先害怕。
双便被顾听雷拉开,出那口被水光淋漓的,被过也过水的花,又经由柳星闻自己方才的扩张,阴充分张开,像是饱了汁水,红艳艳的一口花,迫不及待顾听雷进去。
柳星闻错愕地与顾听雷对视上眼,只见顾听雷那被他刮干净发的竟是涨得青紫,脉络盘踞,错综蜿蜒,狰狞地像条巨龙,他眼前一黑,胡乱摆手推拒,摇首挣扎喊:
“顾听雷你冷静!你我有话好说——啊呜!”
顾听雷冷静不了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