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巴上的力看去,纱帘下仅仅有两样舞剑,一麻花绳从连到尾,旁侧是一坐半人高的木,而令柳星闻感到惊恐的是这木背上,笔直得竖起一壮的雕花玉。
青楼之物,哪有什么好的,明晃晃摆在哪里,定然都是用作于床笫交欢。顾听雷看得啧啧称奇,低对柳星闻:
“自己选一个。”
柳星闻哪个都不想选。
只是当下他哪里有说不的余地,视线扫过绳段与木,他并不了解床笫助兴之物,只觉木背上那玉势实在可怖,那必然是要入,于是柳星闻毫不犹豫选了走绳,然后在被顾听雷抱上去时当下后悔。
毕竟他压不知时要在上面走的,绳子是由两拧一的麻绳,长满刺,正好卡进肉里,两片柔的阴夹着长满刺的绳面,阴从磨过绳子,过孔与口,刺得柳星闻忍不住一再收缩小,两条打着哆嗦发。
他被顾听雷绑起,支在前,卡着在阴间的绳子很快就被汁水打,柳星闻咬着当下就哭了,顾听雷一点都不心,还打他屁促。
“快点走,不过一条绳子,你这就不行了柳星闻?”
顾听雷故意激他,柳星闻子不服输,咬牙往前迈,不料走一步绳子便研磨过下,的刺磨得柳星闻下面发,又不得疏解,他没忍住停下来蹭了蹭,屁就挨了顾听雷一巴掌,促他快点走。
若他回看,便能看到走过的一截绳子上挂落晶莹的水。而柳星闻只觉得的要站不住,麻绳磨得他阴与阴俱红发,内里的肉最是柔,如今也一片红,涨得热,更别提走过一个绳结,打成一团结的绳结着阴与阴过去,柳星闻登时叫出声,绵绵如哦,婉转生媚,听得顾听雷耳朵酥麻,眉角一,下都支棱了几分。
柳星闻双膝一,不可控制的夹起双,反倒夹紧了绳结,腰一沉,将绳结吃得更紧,完全陷入肉里,磨过阴与阴,白光在眼前乱晃而过,柳星闻猝不及防高,那酥之感渗入骨,水一般蔓过每一寸经脉,顾听雷眼疾手快握住他的手臂,免得他就这么摔倒,却见柳星闻间蜜汁溢,像失禁一样,从夹紧的大间溢而下,一滴滴的沿着小滴在地上。
柳星闻再也走不动,哭着求饶,声音直颤,可见有多要命。
“顾听雷,我真的走不动了。我不要走了…不要走……”
他连声哀求,靠顾听雷握着手臂支撑才没有倒在,却是真的地走不动路,然而顾听雷要他走,就一定得走完。
“走不动?那我帮你走。”
顾听雷眼下口干燥,明显动了心思也因不愿承认而显得不近人情。动作近乎暴,也不柳星闻真的受不住,便拽着柳星闻胳膊大步向前走。柳星闻几乎是被拖着向前走,弯下腰跌跌撞撞,绊了好几下,却在每次要往下摔的时候被顾听雷生生拉起,下更是生生着绳子磨了一路,又痛又麻,却交汇着节节攀升而上的快意,哭哭啼啼找不着北,一边磕绊着走一边水,走过的地板上,竟然落了一滴的水渍。
“爹、爹爹…爹爹……不要走……慢点…我不行……嗯啊啊!”
柳星闻在快要走到尽时也濒临崩溃,一口一个爹爹又哭又叫一通。一路好几个绳结磨过去,如今他这口女已然被磨得红。在磨过最后一个绳结后双忽然痉挛,顾听雷走得太快,落在后面的柳星闻哭声倏然尖锐到近乎失声,毫无征兆地往一边摔去,顾听雷动作更快,一把捞起了柳星闻,而柳星闻大抵是太委屈又无助,如燕投林,扑进顾听雷怀抱,搂着他脖子支撑,夹着绳结出一大水。他在高的时候神志都不太清明,口齿不清叫顾听雷爹爹,听得顾听雷结了又,搂着柳星闻抱得稳当。
却未曾想这次是真的过了,只见从柳星闻汁水横的间,混着淡黄色的下,顾听雷一怔,浊黄的水越越多,伴随腥臊的味,柳星闻的双直抖,哭得直哆嗦,大抵是知控制不住失禁,羞得无地自容,自暴自弃一般把脸埋进他颈窝里,一边哭一边。
顾听雷又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