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进他眼里。腥膻味很,他脸上全是,与此同时的是涌上眼底的意与热意。
他怕一睁眼便叫顾听雷看见他落泪如断珠,在本就丢进脸面的此情此景下再添一笔。嘴角的灼痛阵阵,顾听雷却不给柳星闻品味的机会,又将他拎起,往上一摁,在柳星闻错愕间,扬手,落下,一起喝成。力也没收多少,一巴掌攒足了劲,重重扇在那翘圆的雪白肉上。
柳星闻猝不及防,诧异时上亮响一声,微微一麻,随即热痛升腾,他还未来得及感到羞耻,顾听雷冷脸落下接二连三的巴掌。
显然是因为方才之举怀恨在心,气尚未消,竟用收拾孩童的手段,来收拾柳星闻。
他一边打,一边斥。也是教过两个徒弟的人,此时此刻,收拾起柳星闻来,竟真有几分长辈的模样。
“若是喝不得酒,那就不喝。我还当你好心救我于水火,来日言谢,谁知刚出刀山又入火海。柳星闻啊柳星闻,你说你他娘得该不该打!”
一说起这个,顾听雷就咬牙切齿。他总觉得日后得噩梦,一闭眼,便下发凉。不知不觉下手更重,也更快。他手掌厚实,掌面粝而有茧。龙武一轻剑一重剑,兼灵活有余而势沉之大开大合,故而他落下巴掌那是又快又稳又狠,柳星闻浑上下都贵,这更是雪白而紧翘,一掌下去一记掌引,几下便是掌痕交错,桃色洇染整片,似熟透的蜜桃,又诱得更似勾引。
顾听雷越打越起劲,他耳边尽是巴掌脆响回。上又痛又麻,火辣辣的发热,又麻麻得酥酥地,激得他不知是太疼还是太而扭来扭去地挣扎,顾听雷以为他是不服反抗,孔武有力的手臂将他后腰摁住,下手便又重了几分,已然打红了眼,又斥他:
“你扭什么!柳星闻,我告诉你,你这顿打挨得一点都不冤。我也算得上你前辈,今日便叫你知晓厉害,看你日后还发不发酒疯了!”
柳星闻蔫了,难得的,一言不发。低伏在顾听雷上一声声抽泣,实在是疼了方才蹬挣扎,却阴差阳错,在顾听雷上直蹭,竟也得趣,在持续得疼痛下了了,这无疑更令他比趴在顾听雷上被打屁还要羞耻,却两连连发抖,哽咽着快感直冲上,从咧开的一线肉里溢出一蜜,打透了顾听雷的。
顾听雷忽觉上温热,不有诧异。低一看,只见那口熟红微张,出内里的红肉,阴撑起,似口吐蜜,色情得很。
顾听雷气笑了,一巴掌打在那口水的上。登时汁水溅起,也沾了一掌的温热,柳星闻闷哼,尾音却婉转绵延,无端媚态似起。
他虽未抬,却绷紧着。赤一丝不挂,修长匀称的蒙汗,汗珠凝成,顺着肌理的线条落。双更是绷直,微微颤抖,不时因为顾听雷落下巴掌而微抬小,绷紧的足趾也圆,在地上反复蹭,怎不可怜怎不生媚。
太奇怪了,实在是太奇怪了。不论是顾听雷喋喋不休的怒斥还是以这样的姿势被打屁,柳星闻脑子混沌一团,疼痛与奇异的快感纠缠碰撞,像是炸裂似的充斥他每一寸经脉骨髓,所以他了,一边水一边在顾听雷上,白浊溅开,另顾听雷本来就糟糕的子更加糟糕透。持续地掌掴却未停,肉却已经完全红,红粉的肉浪掀起,柳星闻疼得蹬,泪水模糊了双眼,好似整个脑子也模模糊糊不清明起来,竟是趴在顾听雷膝抽噎喊:
“父亲…父亲……嗯呜……父亲……”
顾听雷一开始并未听清,却在柳星闻不听喃喃里听闻分明。心想莫不是把柳星闻打傻了?
那一声声父亲在耳畔回旋,顾听雷冷不丁浑一震,忽而由内而外感到一震战栗,仿佛是从直击心脏的战栗。他嗤笑出声,揪住柳星闻的小尾一把将人拉起,强迫柳星闻与自己对视,剑魔怒眉冷面,一字一顿说话时颇有些吓人,他对柳星闻:
“柳星闻,看清楚我是谁。”
被拉扯的疼痛迫柳星闻清醒过来,也想起自己方才说了什么蠢话,真真是丢了大脸,也丢了柳沧海的脸。
他只顾哽咽,一时忘了回话。顾听雷见此,一巴掌打在红的上,柳星闻疼得小一抬,哽咽一声,玉足紧绷至足尖,抽噎着语无次。
“没…我没……我不是……”
啪!
顾听雷又一巴掌,问他:
“叫我什么?”
柳星闻吃痛,在顾听雷上扭了扭,闭眼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