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放我,我也会亲你的。”
落下来的吻轻柔细碎,点点洒洒的,一路蔓延到了嘴,紫霞不过是委贴了双过去,太虚的架势即变作了饿死鬼投胎,孟浪又凶狠,噙住紫霞的尖连带咬,得紫霞肺快要瘪掉才放开。紫霞还没两口,又被掐住下巴强扭过去挨亲,想不张嘴都不行,太虚的手指和钳子一样,一边一个按在两腮,紫霞的嘴是被开的。
在紫霞眼冒金星的前一刻,他突然想起花间说的话来。
“真不是哥们儿说你,中午就算了吧,人快被你干了,眼圈黢黑,也是不容易。”
紫霞憋得快翻白眼了,还不忘在心里对花间破口大骂:谁谁?花间游你个睁眼瞎,这是谁要干谁了?这是谁不容易?反了反了,全都反了!
骂归骂,紫霞被亲完后四肢得抬不起来,没骨一样挂在太虚上,太虚手不老实这里摸一下那里一把,他也没力气推,末了又给人掐了脸过去,上下两嘴被太虚住轮啃。
“了……”紫霞找到个能说话的空当儿,拉了一把太虚垂下来的鬓发。
太虚只停了一小会儿,“吧唧”一口亲到紫霞脸上去,乱出主意:“你多喝水就消了。”
紫霞恨不能掩面,“多喝水?只怕是越来越,你就是没轻重。”
太虚无辜:“想你了。”
紫霞哂他:“我也想你……但是,你,你晚上就回来了,干嘛要这样?”
太虚没出正面回答:“ 想我还现在才来,害我心里焦了一前晌,拍什么什么不行。”
紫霞大呼冤枉:“怎么成了我的锅了?”
太虚:“本来就是你的锅,你要是在,早就拍好了。”
这话里的不安和委屈得快要滴出来,紫霞松垮下眼想了想,这说来也是,几届大师赛,凡有参演,两人就没有分开的时候,即便不是一队,也在同个片场里,这般相去千万里,太虚在情急之下屡次失败也属人之常情。
紫霞眨了眨缺氧时溢泪的眼睛,忽问:“这里有纸笔吗?”
太虚意识到紫霞要什么,也不说有没有,挪开紫霞便使小轻功窜出去,翻箱倒柜的,不一会儿就找出笔墨纸砚来。
紫霞长叹一声,在太虚闪闪发光的注视下忿然作色:“看什么看,研墨!”
在驻守银霜口的师姐收到紫霞请假条的同时,太虚了刚吃过饭的嘴,准备上场了。
拍摄很顺利,定妆照的确如紫霞所说一条就过了,后续的,无论是慢动作干架还是敲玻璃碴子,太虚出剑便是一路绿灯,不光片场工作人员咋,同组的队友也被一通好吓。
表演丝到孤锋喜形于色,他本来就还是忘大的年纪,太虚状态在线,他上就能不记得之前是怎么闹不愉快的,开心得“师兄”都叫出口了:“师兄!刚才那式太帅了!拍完再给我舞一遍吧!”
少年郎带来的鹦哥跟着重复:“舞一遍!舞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