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他我也得好好干下去。”
然后,李律空茫的眼神沉下来,丝毫没有开玩笑:“你想什么就,最好是再暴些,别留情面。”
姬殷炽一直以来骗着李律,就是不想看到他这副自我厌弃的模样,此时这种感觉达到点,让他前所未有地烦躁。
“自了你就痛快了吗?”姬殷炽质问。
“怎么可能?”李律咧开嘴,神色却毫无笑意:“我哪痛快。不的话就给我松开,我还得回营里,你想的时候再来找我。”
李律披着那件披风坐在床边与姬殷炽对视,如今看起来已经全然不似以往那样意气风发。
“那你今天就不要想过去了。”姬殷炽心里堵着一口气,一把将李律推倒在床,再次压了上去。
李律双手被反剪在背后,姬殷炽牢牢攥着他的手腕,轻而易举就了进去。
上一轮才完不久,里面还着,抽插起来很顺畅。
姬殷炽伏在李律后,膝盖抵着他的弯,以最禁锢的姿势贯穿着。
分得很开,张开,后着姬殷炽的东西吞吐着,撑得满满当当。
李律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姬殷炽偏不想如了他的意。他紧紧压在李律后,尽可能往深,寻找着能让他战栗的地方。
再怎么隐忍,的本能一定不会骗人。
姬殷炽的动作又深又慢,终究还是在下人毫无波澜的状态中捕捉到了非常细微的变化。
找到了那个点之后,姬殷炽一改先前的耐心,疾风骤雨般,对准那个点上去。
从下腹深生出一种酸的感觉,李律本能地缩紧了,后也比刚才热紧致。
这感觉不对。
为什么会觉得舒服!
李律为自己这副浪的而不耻。
“我知你觉得舒服。”姬殷炽咬住李律颈侧的肤,声音带着克制的怒气:“你要自,我偏不让。”
姬殷炽像是要在李律脑海里刻下这句话,凑在他耳边反反复复地念。
下腹紧紧被压在床上,姬殷炽进去的时候总是让那被挤压,快感也因此更加鲜明。
“不你听不听得进去,我会一直在你耳边说,你背也要背下来。”姬殷炽反复念着:“云归的死是叛徒的错,是敌人的错,除此之外不是任何人的错。为你挡箭是不想你受伤,但让你活下来不是让你活成这副行尸走肉的模样。你给我打起神!”
李律并不答话。
叶云归不在了的事实对他的打击比姬殷炽想象中还要严重,一时半刻缓不过来是情理之中。
姬殷炽想着,干脆到他累昏过去,一觉醒来或许能冷静些。
这么想着,姬殷炽也就这么了。
李律毫无合,姬殷炽就帮他增加些刺激。
一边深插着,姬殷炽腾出一只手握住了李律的脖子。
五指压迫着咽两侧,稍稍用力,窒息的感觉就席卷了整个腔。
不至于彻底切断呼的扼制感,让李律脑海里蒙上一层纱。
因为呼不畅,也就更加无暇他顾,李律不得不张开嘴大口呼。
即将到达极限时,姬殷炽适时松开手。
呼瞬间畅通,李律浑弥漫上一层麻痹感,下方的刺激也被陡然放大。
“呃……”过度强烈的快感涌来,李律还来不及沉静呼,间漏出了一声极其短暂的闷哼。
摸清了李律的习惯,姬殷炽开始探索他的感带。
带着薄茧的手探进衣襟,覆在前,略微糙的指腹按压住尖捻动,不时用指甲轻轻搔刮。很快,尖就起来,碰时也越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