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俯骂他,十六,弄得他昏。傻子问什么是。
瞬间却被双腕一缠,战况倒转,他被陛下拽到了一面镜子面前。
陛下在他后将他手臂往后抓,傻子膛着高高的,屁后撅着,想找鸡巴磨,弯成了脚虾。长庚把下肉棍子进顾昀的心,对着镜子里的他说,你有没有见过狼交。母狼跟你一模一样,翘起尾巴出肉眼里让公狼爬跨,也这么来来回回地动。
傻子好像听懂脸红了,又抖又着乱抓长庚的手,问:“你说,公狼那玩意长什么样?”
“你自己摸摸,比比看。”
傻子拿手从陛下龙底比到,又往自己小腹比比划划,有些不确定问能到这里吗。
下肉棍如白虹贯日,砸进傻子绞紧的最深。
长庚爆红着眼,望着失神的顾昀,咬牙说,祸国殃民夸张了,狐媚惑主是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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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想到,一语成偮。
一日御宴,傻子本赖在阁,不肯赴宴,但拗不过长庚只好答应,陛下怕傻子在家折腾,总归不如放自己眼子底下来得安全。
“别吓跑,你乖乖在殿里。有西域进贡的肉脯,洒了孜然,你最爱的。”
听及此,傻子才勉为其难地乘了御辇。
临近酉时,长庚才忙完人情世故,将傻子从殿里接过来。他住傻子的手,牵着人走过回廊,只令乘舆在后跟着,步行前往宴厅。嘴里又叮嘱了一遍:“我一会取酒祭天,你少喝点酒,记不记得?”
“知了,记得记得。”傻子眼也未抬:“贵妃同你一起?”
后只有这一位贵妃,几乎所有的礼仪宴会都要去的。不过长庚没注意到他的语气,更像是受若惊,吊在口的大石散了,叹:“你是不是又好了些,难得不用重复个三遍就记得......”
傻子反问:“重复三遍,很为难吗?”
长庚这才听出了声音不对来。他将傻子侧脸板正过来。
“不,是我心急了......”怎样,都喜欢的。
傻子用一种堪称温柔的语气:“我会乖。你还不赶紧,再不急是要迟了。”
诡异的,乖顺的语调,就像拙劣地模仿着那位温婉的贵妃娘娘。
长庚见了却手一伸,将人拢到前,几乎将人到心口里。
自己困宥墙,自小学的是帝王权术。他算无遗策,喜怒不形于色。墙里每个人都要深谙规矩,隐忍不发,心机城府。但顾昀不需要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