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便扣着谢攸宁细弱的颈子按倒在榻上。
“谢攸宁,你怎么吃个丹药都要勾引人?”景慕离咬牙俯下,扣在谢攸宁脖子上的手用了些力。
窒息感让本就不甚清醒的人神智更加恍惚,谢攸宁半阖着眼,双手搭在景慕离掐着他脖子的手上,却没有想反抗的意思。
被压在下的人因呼不过来而无力地张开,间探出一点殷红的尖来。景慕离垂眸看着他,像魔怔了一般,掐着他脖子的手愈来愈用力。
直到濒临死亡的窒息令谢攸宁不自觉地剧烈抽搐起来,景慕离这才如梦初醒般一把撒开了手。
猛然灌入的空气让谢攸宁捂着咙侧过脸,一边咳一边不住地着气。
未等谢攸宁匀气,景慕离眼神发直,痉挛的手不受控制的再一次覆上那白皙的脖颈,手指蜷曲逐渐收紧。
被压制在榻上的人鬓发散乱,铺散的白衣好似振翅飞的白鹤。
如果不发狠扣住那白鹤细弱的脖颈,它便会像这个人一般,逮着机会便飞离到他不及的地方。
“谢攸宁,若是当初便杀了你,你是不是就只会是我一个人的?”景慕离眼眶赤红,低垂着的让人看不清表情。
倏的,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青年下颌砸落在谢攸宁脸上。
谢攸宁被砸得一愣,盯着那落得愈来愈快的泪珠,惊愕得瞳孔猛缩如针尖般。
直到口中尝到一点苦涩的味,谢攸宁方似忽的回过神般,艰难地伸着手去抚景慕离被长发掩住的脸。
谢攸宁的动作让景慕离误以为他要反抗,扣着他脖子的手越收越紧,眼泪也越掉越凶。
“阿离...我...是你..的......”
能摄入的空气越来越少,谢攸宁已看不大清面前的人,双手却仍是固执地向上伸着,嘶哑的声音从齿中挤出,微弱得几乎不可闻。
声音虽细若蚊呐,可景慕离还是听见了,颤动的间叹出一声似哭非哭的低笑:“谢攸宁...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景慕离歪了歪,被发丝掩住的面容了出来。清隽的脸与往日无异,只是眼泪不停的从眼眶中溢出,角却是高高提起,涣散的眼中闪过几丝癫狂的神色。
谢攸宁直觉他现在整个人都不正常,只是窒息已让他没有余力去思考。
在他即将昏厥时,景慕离再一次松了手。
空气的骤然灌入让谢攸宁眼前一黑,的感知也随之远去。等回过神来才发现,下凉飕飕的,亵已被景慕离丢到了床下。
谢攸宁盼了许久,自是不会反抗,抬便勾到景慕离腰上。
下一瞬,他的双眼不可思议地瞪大,瞳孔紧缩,口中是压抑不住的长长的呻痛呼。
竟是什么也不便直接闯了进来,紧致的谷骤然被撑开到极致,疼痛一瞬间席卷了全。
没有过准备的甬挤得景慕离生疼,可他非但不见一丝颓靡,反倒愈加兴奋。
谢攸宁疼得眼泪不停地淌,艰难地翻过想逃。他从未想过以往温柔的恋人,如今在情事上竟是如此暴戾。
见谢攸宁翻过了俯趴在榻上,景慕离脸上癫狂的神色又重了一分。
抬手暴的扯下束发的发带,躬缠到了谢攸宁颈上,发带的两则被他紧紧握在了手心。
再一次尽没入中,每次谢攸宁撑着床想逃,缠在脖子上的发带便被狠狠收紧,着他不得不仰起往景慕离怀中靠,才能换得一丝息的机会。
白鹤紧紧靠在自己怀中,不再想着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