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这一回不敢看,连之后察觉到它存在的日日夜夜,也再不敢看。只是它实在有着其余位所没有的贵,就连走路时衣物与间肌肤的几下摩,都会让它迅速地变红变。
祁进脸色猛地胀至通红,整个人讷讷僵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有双间的感分外明显,他甚至能察觉出,那两小小的肉,正随着姬别情弄的动作,慢慢地在他膝下打开。
祁进惊叫一声直往后退,却有某如影随形。姬别情追着他,将他重又按回榻上――后背与床板撞到一,肌肉抽痛的同时也让他瞬间惊起,领悟到自己已从梦境中醒转――边伸手去解他的寝衣,边在他耳边喃喃,“我听到你在唤我,进哥儿,你可是也想着我么?”
祁进深口气,把险些扣在上的蜡烛捻熄,又偏过去,咬住垂散下来、遮住视线的发尾,低去细看。那约莫是长至熟成了,在穿窗而进的冷白色月光下,显出片亮晶晶的光泽。
为什么、偏偏又是自己呢?
白天其实还好,就算那变得越来越感,只要祁进时时刻刻默念经,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也能够在气机交感下栓牢意、锁紧心猿――多在他因久不见偷上华山的姬别情,担忧他而出神至忘记运功时,密那害人的麻才会猛地出来捣一捣乱。但那也不过磨得祁进酸胀难言,缓过神后便一切正常。
刚刚迈步那一瞬,他间某被牵扯得酸涩发疼,一一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现下并紧双,祁进更是能感受到,那竟仿佛多了些什么,正在衣料的摩下缓缓吐水。
可今晚似乎格外不同。
祁进完全呆住了。
是以仅仅两月,祁进便养成了张开睡觉的习惯。虽说不甚雅观,也总比每晚那些难以启齿的梦,再屡屡惊醒起来收拾床单要好得多。
对方言辞如刀,语带讥讽,话语远比手上的动作要冷得多,
才入睡没多久,恼人的睡魔又汹汹袭来。祁进先是梦到曾在凌雪和他共同执行任务的姬别情――这本来无甚稀奇,姬别情本就是他的幻境心魔,在这三个月的绮梦里,也扮演了让祁进无法忽视的角色。
可姬别情不肯真正放过他。他甚至走上前来,好整以暇地一件件剥掉祁进的衣裳,欣赏他格外慌乱恐惧、又无躲藏的神情――自然,他发现了祁进那朵新长出来的雌花。
――然后难堪到让人完全无法忽视的地步。
祁进不知怎地脚酸,实在无法护持自,是姬别情为他挡了大分追兵,后来更以相护。可艳红的血在祁进上,竟教他觉得粘腻非常,仿佛带着令人昏眩的甜馨。他潜意识里觉得不对,这粉红色的天地不对,遍布着馥郁香气的梅林不对,自己里一波波涌起的热浪也不对。
但祁进心里,只有种着实说不出口的恐慌。
大哥都听到了?
真正难捱的是晚上。
他紧咬牙关,压抑住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又抬眸,迷迷糊糊地看向姬别情。这下他觉得,自己全心信任的大哥好像也不对:一会儿是在纯白无垢的雪地里,满脸是血、虚弱倒下的模样,一会儿又在花飘落的梅林中,执着焚海、神色冷又深情;又有一会儿……
更过分的是他的膝盖,竟抵着祁进出水的那,肆意压磨。
梦境的开始,是他俩一并从某座门森严的宅邸中逃出。
灵,让祁进地闷哼一声,几乎想蹲下来抱住自己。弟子们慌忙抢上来,还以为他是牵动了前伤口,一叠声地围过来在边殷切探问。
它看上去健康又完整,和祁进曾在经里见过的别无二致。可这不受欢迎的恶客,何以竟长在他上,甚至还这般地坦然且不知羞耻?祁进瞪它瞪到眼睛发酸,却还是不能将那粉的肉瞪没,反而眼睁睁地看着那两片小小的肉不住翕张,颤巍巍地又吐出一清澈的水来。
不止是梦境中的呆,铺天盖地的晕眩感也将他埋得严实。先是眼前一黑,接着世界晃动得愈发厉害,肚腹间也是翻江倒海。迷迷糊糊中,祁进只感觉到有人越凑越近,暧昧地摸着他的脸,又摆弄他的手脚,让他只能紧咬着牙,不知所措地小声抽泣,喃喃低叫着大哥的名字。
这下祁进口中的动静只剩低低的呜咽了。
祁进登时慌神,一时间都挪不出气力去反抗,满脑子只剩些难以启齿的迷思:
但情况只是愈演愈烈。
又有一会儿,是格外温柔地解开他的衣裳,然后俯下来。
后来祁进特意屏退守夜弟子,趁夜深人静点起烛火,在如豆的灯焰下摸索着偷瞧,才发觉在自己阳后几分,竟蓦地多了朵只属于女人的雌花。当初和那明教弟子打斗时、让自己长剑脱手的酸痛再次出现,和着这月余里双间隐现的细碎折磨,化作在祁进心中反复拷问的不解迷思。
夜晚的华山格外清幽僻静,思过崖附近更是少有人迹。冷冰冰的衾被裹在上,让双间磨人的酸愈发明显。发展到最后,纯阳功法也总有力有不逮之时,使得那哪怕只是被亵轻轻过,也会立时抽搐不止,吐出一大滩亮晶晶的水;更别提入睡后,更是幻景不止,心难平,种种藉由心魔而生的迷乱景象,实在令紫虚真人不敢对任何人诉说。
而这些都不能让姬别情对他心生怜惜。
祁进不敢再看。
姬别情的手早伸入祁进的寝衣里,祁进被骇得动弹不得,推搡也没了半分章法。原先挡在前的手被姬别情钳住,往上推至枕边;双亦被毫不客气地打开,姬别情的则堂而皇之地堵在中间,将之变成无法合拢的态势。
而再睁开眼,视线里竟是姬别情近在咫尺的脸。
祁进于是在行走坐卧间均运起纯阳功法,寄希望于这怡神静气的门玄功,或能安抚住间那朵不安分的雌花。
不知何时,淋淋的亵也褪去,的花绽放在姬别情指尖。正值壮年的杀手没有半分惊讶,只是以指尖暧昧地轻划,从肌肉绷紧的小腹、一路划至畏缩颤抖的苞,再轻轻探入半指节。“听闻教真修先天功成,素有‘女斩赤龙男降虎’的说法,原来祁真人已然大成了么?”
整个世界开始摇晃,祁进下意识伸脚去踹,又被什么东西一把捉住,完全无法动弹。这是什么妖法?祁进骇得张嘴呼救,却发觉这回不仅双足,就连全仿佛都被一张大网牢牢裹住。想挣动,挣不脱;想呼救,用住牙关高叫求援,可出口的声响连自己都听不清,遑论站在一旁气定神闲的姬别情。
那所谓大成的标志、格外招人厌的雌,数月来没少给祁进惹麻烦,此刻在姬别情手下却十分乖顺,不仅缠绵地着他的手指,更乖乖地吐出淫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