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东西怎经得住亵同姬别情的双重折磨?
祁进努力平复着呼,试图放空自己的思想,将注意力从不断出水的那一移开。
但终究只是枉然。
姬别情不知了甚么梦,竟把他搂得越来越紧,抵住祁进那的更是不住磨来蹭去,像是非得榨出更多的汁似的。不消片刻,祁进的亵都变得漉一片,又在肉与布料的搓间被卷成团,砺地卡住那一口绽开的。
“别怕,”姬别情嘀咕着,将臂膀松开少许,转而揽住祁进的后背,“有大哥保护你。”
沉甸甸的结实躯即使在睡梦中,也要和祁进紧密相拥。非得臂与臂相兜,与交缠,恨不得下半都连在一,从到尾严严实实地贴合起来。
一时间,祁进只觉得如坠云端,整个就像没重量似的,飘忽忽地悬在半空。他分明该在自己思过崖的小居,眼前也应是姬别情熟睡的面庞,可情炙烤之下,他却觉得自己又飞进了那个折磨他数月的幻境,别说,就连魂灵都格外轻飘,被推挤在漉漉的水汽云朵之上,浑上下全没半分着力点。
而姬别情又将他拽回人间。
他似乎了和祁进同样的梦。下半在怀中人已经透的口蹭来蹭去,直弄得祁进浑,全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裹挟着情热的呼更是重得一声急过一声。
但是不行――
仅存的理智在祁进脑内敲响警报。他绝不能再发出声响了。祁进了解姬别情,他知对方在外入睡时有多警惕,更明白他定是担忧自己,连夜赶上华山累得狠了,这才迟迟未被吵醒。
他咬住小口地息,尽快平复自己的心,边晃着腰肢,试图轻轻地把姬别情的推回原位。
这同时也惹恼了姬别情。
他在睡梦中哼出不满的鼻音,一只手胡乱摸索,毫无章法地搂抱住祁进的,另一只手却无比准确地伸下去,摸到他下半,淋淋地拧了一把。
祁进哆嗦着夹紧双。
他不知自己到底怎么了。明明姬别情那下丝毫没留手,弄得他几乎痛出眼泪,的本能却促使着他留住它,不让那只让他痛、也让他舒爽的手再抽出。那只手摆放的位置实在太巧妙。弯曲的指关节正住肉,手指自然垂落,于是那朵被蹭得红艳发的雌花,就那样谄媚地着姬别情的指尖。
粘腻的水个不停,仿佛也将祁进的理智冲了个干净。他凝着姬别情的眼神渐渐涣散,视线空茫地落在姬别情背后、黑暗居室中的不知名某点上。
就是这样,就不去想、不去看、不去存在。
除却那正被姬别情着的、浑上下的唯一着力点,除却那低下至令人鄙夷、却如水般席卷的一波波快乐,不再周万千景物与世俗间的一切。黑茫茫的视野让祁进更加轻松,也似乎卸下了他一直背着的某种负担,教他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飘然仙、浑然不觉世间外物的奇怪境地。
――所以只是蹭几下,也不会有太大问题吧?
说不定这也是一个梦,这教人骨颤神酥、意魂驰的快感本不该出现在真实的人世间。祁进轻着闭上眼睛,把绞得更紧,又小幅度地扭动着腰肢,让自己饱满的肉在姬别情手上蹭来蹭去。
――更别提先伸手伸的人又不是自己。
但祁进恍惚觉得,自己现在着了魔。闭上眼睛后,所有的黑暗都包裹住了他。沉沦于暗夜的痛快让他其余感官变得格外感,他能清楚地感知到,那两片淫的肉正紧紧咬住姬别情的手指,肉贴着肉磨蹭时,竟发出啪叽不绝的水声;合着被压抑在间的哼,满室的声响似乎都带着莫名甜蜜的意味。
可是还不够。
仅仅是手指还不够。那的雌完全没真正吃到肉,内里最深的地方仍酸得难受,正抽搐不止地渴望着更更大的东西。祁进焦躁得快要哭出声来,迟迟无法得到满足的难受,让他扭蹭的动作愈发不加掩饰。直至他听到那把震惊的熟悉嗓音:
“进哥儿?”
***
祁进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现在简直羞愤死,恨不得自己还梦境。而在半梦半醒中依旧紧抱住他、却在此时陡然惊醒的姬别情,却远比他更茫然,更怀疑自己在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