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时,祁进心里坦,又被姬别情哄得狠了,连“好兄弟之间就是要肌肤相亲”这种鬼话都深信不疑,纵使握上姬别情那时,心内总有些说不出的古怪,却始终都是听话地合。
可这几月来,幻景心魔不停地熏陶折磨,把祁进从到心都变得分外感。姬别情分明只是再正常不过地靠近,祁进却立开始心神不稳,情绪激之下,就连维持自冷静的纯阳功法都无法再从容运转。
“你这是怎么了,进哥儿?”
姬别情忧心忡忡地侧看他。他好说歹说才劝了祁进解开衣衫,让他稍微查看一番伤口,却不料没过多久,便见祁进面色红额角带汗,膛一起一伏着,似是在竭力平复呼。
祁进不答话。
他刻意避开姬别情的眼神,生怕那专注的视线会让他愈发无法自控。现在,他的视野里只有黑茫茫的夜和被寂静吞没的桌椅窗被了。
但就连那片仅存的寂静,也离他越来越远。
取而代之的,是姬别情上灼灼的热度。他就像在幻景心魔中曾无数次过的那样,将祁进按平在床上,又顺势抬起,用膝盖抵住他的小腹,以一种绝不会碰到他伤口、又足够可靠的姿势,恰到好地固定住祁进的躯。
将要发生什么的微妙感让祁进开始不自觉地战栗。
他屏住呼,等着自己上的绷带被姬别情解开,出那片狰狞可怖、又让他在后续吃足苦的伤口。虽然两人有几年没见面,更没再这样为彼此换过药了,姬别情的动作却还是细致妥帖,生怕看不清伤到祁进似的,又凑近了些,将臂膊绕到他后,扯出最后一点绷带的。
的鼻息洒在祁进赤的膛上。
那伤口已有许久不见阳光,新长合的粉肉更被绷带保护得细腻感,姬别情不过用手轻轻摸了几下,它便合地泛起一片害羞的粉,连旁边点缀的小巧粒也连带着起来。
姬别情有心去上几下,眼前却只能装目不斜视的好大哥。他试探着去按最长那条伤口周围的肉,发现已是愈合得极好,按说剩下的细碎伤口,也不该让他有甚么奇怪的后遗症。于是他膝盖向下,换了个钳制祁进的姿势,才抬起问,“我来的时候听纯阳弟子说,你最近都没有出门练剑,是伤口还会疼么?”
他说话时,从口中呼出的热气便打在祁进上;被按着躺在床上的祁进不仅口被弄得发,下半更是也能感受到那热似的,抽搐着出黏糊糊的水儿来。
祁进下意识绞紧双,又生怕被姬别情看出端倪,于是赶紧松开,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认认真真地答话。
说假话自然是不行的,祁进在姬别情面前,向来没有、也不愿意有这习惯。那难不成将这数月乃至半年前发生的事情,都向姬别情合盘托出吗?
如果是十六岁的祁进,或许会毫不犹豫地这样。
他和大哥本就相交莫逆,从前受伤时,也理所当然地褪掉彼此衣物,一条条数过伤疤。甚至哪怕将时间倒回半年前,在他没被那么多次幻景所扰的时候,他都会在思量一番后,将这件事从到尾地告知姬别情。
可现在,他又该怎么对姬别情说?
说他双间长了个不该在男子上出现的东西,还夜夜都梦到同大哥颠鸾倒凤?说他只要起行动,那就会被牵扯着情动不已,压没办法习武练剑?还是说他竟对大哥起了那种心思,不仅盼着他常来华山,就连现在他为自己正常地查看伤口,都会让他忍不住内心念?
“这肉都已经完全长合了。”眼见祁进避而不答,甚至连眼神都不与他交汇,姬别情也放弃了追问,只是淡淡地,“明天早起我同你对练,看看你的功夫到底恢复了多少。”
祁进深口气,还在想着委婉推辞的方法;姬别情原本放在他口的手便悄悄下,在祁进腰间不轻不重地了一把。“清减得这样厉害,再不多吃多练,你就要连自己的徒弟都打不过了。”
这一下就把祁进从刚才的情绪中拽了出来。
他猛地抬,就见姬别情面上带了两分调笑,分明一副故意逗他生气的模样。可明知他的目的,祁进还是忍不住气上心,他怎么可以、怎么能够用那些谣言来惹他?要不是那该死的毒,他怎么会手抖、又怎么会――
姬别情一把按住祁进的,将之埋在自己颈侧。整个人也随之跟上来,又用一条别到祁进双之间,将他束缚得完全动弹不得。
“好进哥儿,快些睡罢。吃饱睡好多练功,以后才能长个子。”
***
姬别情是知怎么对付祁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