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腾地站了起来,椅子被踢倒在地板,脊背的抑制疼的他把艰难地呻咽回咙里。
快逃!快逃!!
培养出来的直觉疯狂提醒他,微笑的星期日轮廓温和,眉眼并不锋利,目光却似乎能直进灵魂深,一阵寒意骤然席卷了丹恒,对方打碎之前粉饰的太平,已经是毫不掩饰的威胁了。
“再考虑下吧,丹恒先生。”
选择这场不公平游戏,或者……走向未知的深渊?
黑发少年没有考虑太久,如同星期日所说,他只能着选择这条路,他阖了眼小幅度点点,单薄躯却在不停颤抖,显然还再尝试使用早已抑制的力量。星期日不拆穿也不提醒,他好整以暇地坐回最开始的的位置,欣赏起了猎物垂死挣扎。
这也是胜者的一种乐趣。
直到丹恒不再无谓反抗,但姿态也称不上温驯时他才开口,“乖孩子,作为听话的奖励,给予你一次拒绝我的机会。怎么用,何时用,都由你自己选择,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游戏正式开始。”
“首先,把衣服脱了。”
丹恒被忽然凌厉的语气压迫到呼困难,公司理他时只是简单的给他套上了统一发放的灰黑色制服,看得出来他们真的很急迫,甚至领口的扣子都扣错一格。
纯黑色高领敞开着,出修长的颈和凹陷的锁骨,苍白的手指抓住了衣物下摆开始解扣子,脱掉衬衫,再到腰间扣,最后踢开宽大的子。
整个过程里,最难抵御的是来自对方审视的目光和自腾起的羞耻感,脱下内时丹恒顿了顿,他只能听到星期日慢条斯理地用同样频率敲击着椅子的扶手,一下,又一下,像是命的倒计时。
他咬咬牙把最后的遮羞布扯了下去,直腰背,是要装出一副势均力敌的模样,星期日停止了计时,报出了个数字。
“六分二十八秒,相当糟糕的成绩。”
丹恒沉默着,他的目光虚虚落在脚尖,自打知晓自己的与众不同,这份秘密就被他藏匿起来,他从来不会主动脱下衣服,也不会在有第二个人的地方踏进浴室或卫生间,和他合租的公司员工背地里说他是不知哪儿跑出来的大小姐,一子高高在上的鄙夷感。
他没法解释,无言以对。
这副畸形的躯被强迫展在他人眼光下,这份事实沉重的让他几乎无法承受。
“抛弃无用的羞耻心吧,下次再这样可就是惩罚了。”
“跪下,到我这里来。”
星期日满意的看着丹恒毫不犹豫地低下子,膝盖碰到地毯挪动,他依然没有抬,星期日不用看就知少年藏起来的表情是什么样,屈辱,抗拒,愤怒,却又无可奈何。就算「来自过去之事」已经把丹恒迫到如此程度,他也没学会藏锋。
这样很好,太过服从的物腻味的也很快。星期日在他靠过来后张开手钳住了整个下颌,毫不意外看到了丹恒眉紧锁眼神冰冷的脸,没收敛的手劲很大,单薄的躯在他掌中疼的瑟瑟发抖。
“没有我的允许,以后只能跪着或者爬行。”
得到少年眼神传来的服从后,星期日怜惜地抚了下他出来的印记,下颌到的颈已经泛起大片绯红,指尖再往下,在口暧昧连,来回小小的尖,又按进浅色晕里。
厚重织物把口磨的又疼又,丹恒轻轻了声,一边还是未被采摘的粉,一边的尖却被成了不自然的艳色,俏生生的了颗坚红豆,他试图直脊背维持那点仅剩的尊严,却在对方屈指弹了下后酸地连腰都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