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叛,可是随时好了伺机而动的准备。
少年把手掌放下着地,僵地爬了过去,刚到对方脚边就猝不及防被鞭打了,火辣的疼痛让丹恒浑一颤。
“姿势不对,屁翘太高。”
丹恒默默把姿势调整好,下一鞭又落在了肩。
“别绷紧,背保持平行。”
他深一口气,再努力把肩膀放松。
长鞭的尾端从丹恒垂下的后颈开始缓缓往下,经过泛红的肩,划到脊背中心,用力挑动没入肉的力量抑制。
“昨天是不是擅自行动了?”
突如其来的痛让丹恒差点撑不住支撑跌倒,他知撒谎是没有意义,“你……没有下达禁止自我行动的命令。”
“是怪我太仁慈,给了你不该有的念?”
钉子般的抑制被外力强行挑起,少年的抖得如风中落叶,星期日笑着压住挑起的抑制再次按了回去。
“挑字眼可不好,我喜欢聪明的孩子,但也讨厌过于聪明的。”
“你要的是服从和执行,你每一分都属于我,没有我的命令,不可以有任何举动,明白吗。”星期日用鞭尾将他的下巴挑了起来,迫使丹恒看向自己,丹恒讨厌那高高在上的金瞳审视和怜悯,挣扎地躲开了对视,却再下一秒又被强掰了回来。“眼神不要移开,你每次的逃避或抵抗,都只会换来惩罚。”
丹恒垂下的眼睫像是蝴蝶翅膀在扇动,却被蛛丝缚住般渐渐失了力气,“明白了。”
“称呼也换,我是你的主人,记住了吗?”
“……记住了,主人。”
“不错,那么回答我,昨天是不是擅自行动了?”
男人的询问不急不缓,依然安详端正地坐在昨日位置上,既视感伴随着屈辱排山倒海似的席卷而来,丹恒无意识地咬着下,血珠缀在齿间,再由殷红尖一并扫落,徒生出一子凶艳的杀意。
“回……主人,是。”
“怎么的,演示给我看。”
丹恒一粉白肉汗涔涔的,他觉得整个人都烧起来了,他努力去模仿昨日举动去动抑制,直到失去力气整个人摔在地面上。
“很好,还了什么?”
蛊惑般的问题又响起来。
还……了什么…………?
像是被无形的手掌住,心脏动的很快,呼急促,膛在息中剧烈起伏,星期日的问题一步步扒掉了他的外壳,入侵他的内里。
“了梦……”
“什么梦呢?”
他被扶了起来,星期日的手带着手套,光的织物在后背上轻柔地抚摸,很舒服,那些疼痛都在抚摸中烟消云散了,让他完全失去了抗拒的能力。
“春梦……还,还自了。”丹恒感到咙的干渴,他努力动着咙,吞咽掉多余的唾,悦耳的嗓音在循循善诱地指导他。
“张开,再一次。”
丹恒很少如此细致的观察自己的官。
迷茫眼神里夹杂几分羞涩,他的张的很开,把自己如切开的糕呈现给星期日,如同昨日的梦里一样大胆,冰凉的手指在口上来回抚摸,生涩地一点点挤了进去。
很,很,也很。
他学什么都很快,丹恒想起昨日星期日的举动,曲起指节一次次毫不留情地往自己感点弄,手指被不停挤压的肉包裹,肉则验着被手指压的酥麻,诡异的快感让他大脑发晕,整个人如同沉浸在轻飘飘的云里。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