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肉缓缓淌了下来。
“提一下就了。这么淫乱的,在这牢狱间取悦了多少人?”
“没――”
手指压住他的,阻止了他的话语,星期日不需要丹恒解释什么,“我没允许你说话,安静。”
“他们怎么使用你的?”
丹恒摇摇,据游戏规则,他无法拒绝星期日的命令,但确实也不能杜撰未发生的事情。
“那让我帮你回忆吧。”星期日语气温柔的能化成水,他的声音仿佛有种魔力,能带着丹恒心甘情愿的走向未知,即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的脸被双手捧起,眼角的红痕被来回抚着,“真是张让人销魂魄的脸孔。”
太干净了,很想让人产生弄脏的望。
“他们会用肮脏的在你脸上弄吗?”
没有。
丹恒心里反驳,呼却急促了起来,他无可避免地据星期日的话去幻想,更可怕的是在梦里,似乎不单单是幻想。
他也感觉到了有什么濡的东西在脸颊上磨蹭,还时不时用不重的力抽打颊肉,那些玩意前端光,散发着让他抗拒的热度和腥臭。
“会被又多又的在脸上吗?”
锁链响起轻微声音。
微凉的黏稠来自不同方向在丹恒脸上,少年被突如其来的冲击搞得睁不开眼,只能闭上眼睛沉默的承受着,开始往下淌,在脸颊留下黏的痕迹。
“这里也被使用过了吗?”
手指开闭合的,布料迅速收了口中津 ,星期日的拇指上带着一枚扳指,复杂花纹把磨的又红又艳。
“真可怜,这么小的嘴巴能吃下几个人的,会被撑爆吧。”
有什么是挤进了嘴里,把那张嘴给撑开了,丹恒被迫把嘴张的很大,也可怜兮兮的让压在了最底下,连抗拒都不到,那子无法忽视的味直冲鼻腔,它开始动了,一下下弄进咙里,压榨着口腔里所剩无几的空间,还有一热顺着一路挤压进胃里。
他呼困难,下颚酸痛,因为窒息而本能的反胃,生理的泪水不自觉的落出来,就当丹恒以为自己被要失去意识时,星期日的声音响起来了。
“你高了,这么爽吗?”
所有幻觉都瞬间烟消云散了,星期日怜爱地拭掉他吞咽不下的口水,丹恒整个人看上去狼狈而可怜,淫靡的气味在囚室里弥漫开,他稍微一动,下的肉又挤出来一大稠。
“怎么办,他们都知你是个只靠想象就能高的淫婊子了。”
黑暗里,一双双浑浊的眼睛盯住了他。
快速的拂过被鞭打过的伤痕,再引起新一轮的热度,星期日了少年鼓的阴,手指没入其中,按在阴上轻轻捻压,“他们发现你的女官了,看来你只能成为所有人的公用壶了。”
无光的黑暗里,没有脸孔的人全在盯着他,淫邪的目光如同他上的锁链,将他死死钉在原地。
丹恒涣散的瞳孔转了转,他下的官被扒开了,什么东西贴上了口,漉的肉来回在边缘打转,然后撑开甬,大力出里面淋漓的汁水。
什么……?
他的意识还没回到里来,就被的差点再次高,太可怕的快感了,他终于察觉到是,有谁在弄他的小,的在里面和蛇一样来回钻弄,丹恒颤的跪都跪不住,往下坐又被束缚在手臂的锁链死死困在原地。
他觉得那点口都要被麻木了,丹恒倒抽着气弓起柔韧的腰试图逃离,又被星期日轻轻按了回去继续承受的淫。
“逃不了的,饮月。”
“不要……”地狱一般的场景,丹恒喃喃自语,语气里有一丝颤抖的弱,恐惧紧紧握住他的心脏,让他几乎窒息,尽他止不住的安自己这是在梦里,他确实已经走出了罗浮,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回去――
真的吗?
少年从不迷茫的眼睛里,浮起了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