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叠加,从最初的微不可闻变得明显起来,还诡异的和被撑开时的痛楚混杂在一齐,在下腹间积蓄膨胀成了某种畸形的刺激感,太宰治的阴彻底起了,随着后撞击的力度在间上下晃动着,因被挤压而溢出来的过量前列挂在端,牵扯出几晶莹的丝线往下垂落。
甚至是在他自己都还没能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了。
这种诡异而不受控制的高方式对太宰治来说似乎有些太超过了,阴抽搐着泵出大大的白,像是被别人用在内生生压榨出来的一样,后也反应强烈地收紧了,干涩的一绞一绞地裹紧了那生,似的渗出点腻的来,招架不住的男人很快也把自己的了进去,低于温的溅在的内上,俨然就是另一重的过量刺激,太宰治好不容易才从崩溃的边缘把理勾回来些许,就再一次被即将因望而失去控制的绝望席卷了,他没法抵御刚经历过暴交的感所接受到的任何刺激,只能大脑空白的尖叫着高,偏偏他刚过的还在不应期,可怜巴巴的耷拉着,只有还在疯狂的抽搐,合不拢的口翕张着吐出点,像个真正的官一样。
干高的刺激太过了,完全失神的太宰下来,被翻了个仰面躺倒在地上,有更多的从间那个大张的口淌了出来,他们也没让太宰治的后休息放松多久,紧随其后的又一匆匆忙忙地靠着和的艹了进去。被使用过了的后反应依旧有些青涩,只顾着收紧口和内去阻挠异物的侵入,但被暴打开过的肉已经完全失去了最初时的紧致,再加上各种乱七八糟的混杂在一齐充当,这次的艹弄无疑是轻松得多。太宰治几乎已经彻底没有反应了,连多余的半点力气都没有,只剩下腔还在剧烈起伏着,在急促的呼间带上了断断续续的呜咽与呻。换了个姿势后进入的角度似乎也不一样了,前列被撞击的次数明显增加,太宰治的腰被手掌抬起,一只手掐着他还残留着红掌痕的肉,以最方便接纳他人的姿势分开了双。再一次的高来得比想象中还快,大概是因为残留的快感余韵也被叠加累积进了高的进程中,太宰治的后终于在连续被侵入中磨炼出了点“肉”该有的样子,被反复摩的肉发着,绵绵地裹着男人的阴,他也似乎终于从中享受到了乐趣所在,在男人缴械之后还有些意犹未尽的哼哼唧唧。
太宰治扭了扭腰,有更多的从他括约肌失控的后中了出来,顺着沟和大慢慢淌,他放空思绪,任由目光盲目地往上抬起飘开,恰好对上了一双视线中充斥着望和暴的眼,然后就僵住了。像是被扎破了的气球一样,那种畸形麻木与茫然转瞬间便从他的眼底消散退却,尽那双鸢色的眼眸间或多或少还残留着点沉溺情的癫狂,却也比之刚才要清澈得多,紧接着,太宰治条件反似的并拢了双。
那个男人注意到了太宰的反应,却丝毫不以为然,而是俯试着把他的分开直接去享受那个看起来已经“逐渐进入了状态”的,他咂巴着嘴,把手掌放到了太宰治下意识屈起的一侧膝盖上,却没料到这一下对于突然恢复意识、神高度集中且紧绷的太宰而言意味着什么。方才那种在他看来连最低级的羞辱都算不上的强制交令人作呕,自己居然还险些沦陷在那种蹩脚的计量里,太宰治在恼羞成怒中干脆就以最抗拒的态度去应付了这次接――像是什么膝反应一样,他的右蹬直,迅速地踢出一脚踹在男人的小上。
力度不大,甚至可以说轻得就像是在调情,然而这下态度明确的“反抗”却实打实的及了他们的某一层底线,更别提对于刚拉开链兴致的男人而言这到底有多么扫兴、惹人火大。在一片有些尴尬的沉默氛围中,放弃了忍耐的太宰哈出一声,放松再次敞开了,大有种你们请便的自暴自弃在,男人们却好像终于失去了兴趣一样,交接耳地讨论几句然后离开,摁着他的手随即也都松开了,太宰治本应对这种反常感到警惕,可是疲的四肢百骸都在告诫他理应放松休息,他试着侧过蜷缩起来,有更多的随着姿势变化从后淌出,快感慢慢消退后被拧动的四肢关节和后沉寂的钝痛又逐渐复苏,太宰低声闷哼着,合上了眼睛,调整呼去缓和放松并适应这些令人难堪的“后续感受”。嗡嗡的耳鸣声已经变得微弱多了,失去了男人们鲁交谈的噪音后周遭也变得过分安静,只剩余下自己急促的心和不算畅的呼声,他们和之前一样发完就会离开――现在总算是有时间可以让我思考其他什么东西了吧。太宰治尽可能的让受伤的那侧面颊远离地面,了齿,令人生厌的味似乎还残留在苔上,他结收紧,艰难地压抑下那种想要直接呕出来的冲动。
可惜这次已经没人打算给他多少安静思考的时间了,似乎也就过了不到几分钟的时间,男人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两发的太宰治刚睁开眼都没来得及站定便歪歪斜斜地往地上扑去,那人也没有要搀扶帮忙的意思,只是冷眼旁观着用鞋尖踢了踢他的侧,用蹩脚的日语喊他:“跟着,快点,别想搞花样。”
“怎么可能……”太宰治用手撑着地面尝试了一下,虚弱得近乎脱力的四肢再加上疼痛的阻碍,几乎连站都站不起来,而男人却已经大步走开了回瞥他,太宰也面无表情仰和人对视,索就这么四肢并用地爬了两下,很快就因为太过费劲而被放弃了,太宰治呵呵地笑了两声,放松手脚重新趴回地上,态度鲜明的表示:随你怎么说,反正我是没力气了。
不耐烦的男人没和他耗太久,直接把他架了起来,推推搡搡的拽着本没打算合的太宰治走出去,绕过这个结构酷似厂房建筑里的走廊,任由太宰治左顾右盼地观察环境,最后把他拖进了某个简陋的房间里,丢在了张看似简易的床上。而太宰治的神经在注意到房间内架设着的某些仪和工后瞬间便紧绷了起来,他后颈寒直竖地用余光瞄过墙上那些造型各异且狰狞的工,还没来得及反抗挣扎就被紧紧束缚住了两只手腕、接下来是手臂及上,男人略显嘲弄地拍了拍他的脸:“不想走是吗?那以后就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