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坐着,却诡异的在上抬起的瞬间失去平衡往侧一翻跌了下去。他痛呼着,不过其实也并没感知到多少摔倒的疼痛,手臂和肩膀砸在地上时感也只是隐隐约约的,像是隔了好几层厚厚的棉花才终于传导至大脑一样。他茫然地咕哝着,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是依赖着本能和习惯想要撑着什么东西爬起来,太宰治用了几秒才把几乎没有感了的指尖扒在床沿,开始发力想要站起……站…?
“呃啊啊啊啊……!?”
这似乎是他记忆中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撕心裂肺地惨叫,靠着单臂勉强抬起一点的上又失控地坠回地面,裹在纱布里还沁着血迹伤口重重地挫上地板,不,或者应该说是断口才对。那个男人确实说到到了,两截大都是齐齐整整从靠近的位置截断的,剩下不多的位再往上些就是,看起来像什么挂在躯干上相当多余的装饰物一样,再过迟钝恍惚的思绪都只能在这一瞬间被生生拽回现实。肢被剥夺所带来的恐惧远超想象,太宰治不受控制的将视线扫向自己的下,畸形的残肢也随着他的视线像是失控了那样在地面上胡乱摆动。腔间迸发出来的强烈情绪到底是悲愤还是崩溃或者别的什么,太宰自己都快要无从辨认了,他挣扎着想要从这个与可怖记忆关联着的房间中逃离出去,但尚未适应肢残缺的大脑却自顾自的下达了站起来的指令,结果就是刚用手臂撑起的躯干就因失去了着力点而重新扑回地面。
好消息是感官仍旧朦朦胧胧的、痛觉也并未恢复,即便一直在跌跌撞撞也没有多少疼痛干扰到太宰的行动,又或者说这点小磕碰在肢被残忍截断的“重创”面前本不值一提,甚至被极度慌乱的与大脑刻意的忽略了。太宰治在踉跄之后无师自通地学会了靠着手臂拖拽躯干和残肢移动的方式,费劲、缓慢,而且看起来相当狼狈,还没能挨到门旁就气吁吁的倒在地上,被绷带缠绕包裹着的伤口边缘随即也在地上被拖拽摩。
嘎吱。
伴随着开门声出现在眼前的是男人的脚,已经没力气再什么反应的太宰治瞳孔收缩,本来量不小的青年在截去双后看起来要“小巧可爱”得多,男人轻而易举地就能像抱起个大号的绒娃娃一样把他抓起来,太宰治试图向外挣脱,但是收效甚微,只挣开了半截胳膊在空气中无助地摆动着。男人把他放回床上,单手摁着太宰瘦削得线条分明的侧腹,轻车熟路地单手拉下链,意味明确,太宰治仅剩的理智提醒他应该拒绝,于是他试图用手去抓男人的手臂,然而轻飘飘地挂在腕上的指尖实际上更像是在调情。
男人笑着艹了进去。
残留的大只有一截,还在由于疼痛或别的什么因素而失序地颤抖着,甚至都没法好好并拢,当然也就本没法阻挠男人的侵入,好在现在似乎和失去意识前的时间并没有间隔太久,被艹开过的肉也并没有因为的抗拒而试图强地阻挠阴深入,甚至是有些熟络地敞开了在“欢迎”。冠状端不怎么费劲的开口,开始往里深入,痛感迟钝但快意却尖锐刺激得过分,会过快感的模糊了痛与快乐的界限,太宰攥紧了掌心间的手腕,然而修剪得圆齐整指甲尖端甚至没能抠破点肤,被沉甸甸的满了,随着尾椎末梢蹿升上腔然后扩散开的刺激感让他在腰腹紧绷着的状态下不自觉的仰起了一点上,发着抖,最后也和一起绵绵的“被迫放松”了。
后似乎已经被清理过了,但柔的肉仍旧维持着某种兴奋的状态,于是充血的肉便相当热切地缠上了侵入的生,中凸起的被沉沉地碾过,电般的快感令人后脊酥麻,连带着深都泛起点,太宰治不自觉地松开了手,偏过发出了点难耐的哼声。长肉以极快的频率在他的内抽动,撞开层叠肉进最深,带来一点仿佛即将要被贯穿的错觉,感的经受不起太为超过的刺激,很快就在一下下既快又重的摩下不住地收缩痉挛起来,快感从最初只是难以忽略的微弱水变成了波涛汹涌且连绵不绝的巨大浪,毫无保留的席卷而来。过量的快感让还在药物影响下迟钝的感官失控过载了,于是太宰治也跟着抽搐起来,他奋力的想要往后逃离,残缺的大抽动着竖起又放下,有气无力地在艹干着他的男人侧蹭弄,小腹不自觉的往上弓起,阴一抽一抽地撒着,刚往后躲避逃离出一点又被掐着腰摁了回去,无助地敞开着吞入了更多的,在肆无忌惮的侵占中被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