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得传来一声掌掴声,李莲花无师自通地知,定是笛飞声一巴掌打在方多病的肉上,不知那白的肉上是否已经变得红,拍下去时,定是拍得它肉浪,留下的红痕似红梅落雪,又似胭脂作画。
果然,那生惯养的大少爷又乎乎地朝上人求饶:“阿飞你几下,好疼,唔嗯……”
李莲花气闷地想,既然这两人到了这般田地,为何还赖在他这莲花楼不走?不是去天机山庄还是金鸳盟,都有足够大的床,供他们大战几百回合都够,也不用怕吵着谁而到一半跑去外面当一对野鸳鸯。
话本上描写的姿势,他在避火图上大多都一一了解过,但毕竟自己未曾实践过。现在因楼上传来的动静,他的脑海里不断闪现那些让他血脉贲张的画面,尤其画面里的主角,已经自动变成了笛飞声和方多病。
他心一,顾不得下还到要爆炸一般,也顾不上自己此刻上去,若是撞见正苟合的两人该会是多么尴尬的场面,他迅速起上楼,楼上果真已经没了人影,原本应该拉上的帘子此刻大开着,外面是重重的树影,只是不知,这树影之后,是否正有两个赤的男人,在忘情地颠鸾倒凤着。
笛飞声进来时,看到李莲花对自己的态度,以及他眼底的青黑,便一切都了然了,昨夜李相夷果真没有睡。
那大魔笛飞声也不知是存了什么心,到了夜晚,他不仅不再收敛,反而好似故意给李莲花看一般,楼下还未熄灯,便早早抬起方多病的一条,用自己那傲人之,将人磨得汁水淋漓。
李莲花还沉浸在方小宝动听的呻里抚弄下的肉,却突然发现楼上没了动静,可方才并没有听到他们结束的声音,似是楼上已人去楼空般,安静到死一般寂静。
也不知他们是否日日如此,怪不得方多病越发得嗜睡,经常睡到日上三竿,平日自己总念叨他年纪轻轻怎的如此惰懒贪睡,还刑探,每每这时,方多病便涨红着脸不发一言,只低喝粥,原来竟是因为晚上过于劳累。
楼下四方桌旁坐着的人,冷着脸吃不下饭,他想上楼拎着这对野鸳鸯的衣领扔出他的莲花楼,可想起自己昨夜了整宿的梦,梦里与方小宝在野林子里胡天胡地的那个人是自己,便又狠不下心就这样将人放跑。
正想着,又传来方小宝的呜咽声:“没……没有,唔你轻点,啊啊别打了好疼!”
他玩味又挑衅地看着对方,端起一碗粥,“方多病昨夜累坏了,今日他就不下来了,我亲自去喂。”说着便转蹬蹬上了楼梯,喊人起床喝粥。
笛飞声毕竟是武学上的高手,掌力并非寻常人能承受,李莲花胡乱地自渎着,还不忘胡思乱想,若是方小宝受不住该如何是好,若换成他,他定会只用三分的力气,再细细弄,把人欺负哭了,也会搂在怀里亲自哄好。
许是这柔讨好的态度取悦了笛飞声,接下来果真没再听到掌掴声,只是却传来了走动声,笛飞声竟真的将方小宝搂抱在怀里,边走动边着人,那方小宝是不是也紧紧搂着上男人的脖子,修长的双环住男人瘦有力的腰,任由他将自己带到别的地方去,也顾不上会不会被别人发现,只全心沉浸在被弄的喜悦里。
第二日,李莲花如往常般起,门外笛飞声果真也如往日般晨起练刀。昨夜他们出去足有两个时辰之久,这两个时辰里,李莲花什么也没,躺在床上死死盯着上的楼板,直到楼上再次传来声响。
笛飞声应是不满方小宝的否认,他好似也不在意会吵醒李莲花,掐着方多病的细腰便猛干了二三十下,手上也毫不留情地有节奏地又掌掴了几下他的肉。
原本被今日总觉得和平时不太一样的笛飞声吓得连连推拒的方多病,此刻再次被望冲击着颅,他渴望那已
“方多病,李莲花已经睡着了,你不用再如此紧张吧。”楼上笛飞声的声音清晰地传来,他应是在说完后又弄了几下,惹得方多病舒爽地呻出声,笛飞声也忍不住倒了口气,“你这不熟的蹩脚货,果真心里只有李莲花,在我床上还心心念念别的男人,嘶,一说到李莲花,你都快把我绞断了。”
李莲花被自己脑海里想像出来的艳情画面得快要发疯,他忍不住伸手探进亵里,又因为笛飞声的话,他又开始想像,若是现在抱着方小宝的屁边弄边掌掴的是自己,该是何等得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