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笛飞声的挑衅,平日里自己虽常嫌弃方多病,但旁人也总能觉出几分溺,纵是笛飞声不通情爱,也早察觉出两人之间的黏糊,只是不知他与方多病又是如何在一起。
眼前的景象依旧过于超出,比李莲花见过的所有避火图都要来得刺激——
方多病的衣衫已被脱得只剩里衣虚虚挂在上,上遍布暧昧的红痕,笛飞声的手正掐着他的一只首肆,而他下早已被脱得一干二净,正被抬起一条,门大开着,那大得如婴儿手臂般壮的巨龙捣弄着方多病的心,每捣弄一下,便能带出大的汁浇在地板上,满室皆是这甜腻的水味儿。
等等,这方多病的私为何与他们不一样?
除了那正半着歪在一旁的玉,它的下面被笛飞声撑大的地方,分明不是寻常男子用来接纳的后,而是……
他从未见过这个官,但也知那是只有女子才会拥有的地方,为何方多病竟……
“啊啊啊……”又是一阵高昂难以自已的尖锐呻拉回了李莲花的思绪,他定睛一瞧,只见笛飞声的男突然重重地抵着那口抽了出来,方多病便整个人仿佛极痛苦般挣扎起来,却又被死死钳制住,只能崩溃地陷入高,那已经得大的淫激烈地出大的水,直直冲刷着地面,有的甚至溅到了李莲花的下摆上,呈现点点的痕。
可还不等他消化这个刺激的场面,笛飞声的男又磨着方多病的间,带出来的水太多了,很快便磨开了后面的口,那狰狞的利刃毫无阻碍地冲了进去,开始同样激烈地抽插。
那紫黑色的巨物在方多病的间进进出出,前面已经停止高的花已被插得合不拢,正可怜兮兮地正对着李莲花,仿佛在邀请他。
方多病睁着泪眼观察着李莲花的神情,他早就注意到李莲花那已翘得将他的下袍起了一个帐篷,那是因为他方多病而起的反应,意识到这点,他便控制不住呻得更为大声且浪。
原本他并不会如此,被笛飞声干得再狠,自己再舒服,也不会羞耻地大声呻,可如今他却一门心思想勾引眼前这个男人,邀他同来享用自己的淫。
可李莲花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握紧着拳似在隐忍,可又舍不得移开眼睛不看,更遑论抽离去。
笛飞声嘲讽地一笑,那只原本在玩弄首的大手又开始逗弄起雌上的阴,刺激得方多病缩紧了后,分不开心神去看李莲花,他紧紧抓着上男人的衣服,生怕自己掉下去。
笛飞声被夹得发疼,他惩罚地拍打着本就红的阴,方多病疼得呜咽出声,他在床上总是乖得不像斗嘴时那样伶牙俐齿,笛飞声非常受用,安似的轻轻弄着可怜兮兮的口,又出了更多的水。他抽出那柄利刃,复又埋进前面的温柔乡,抽插了几下又换到贪婪地开始口水的后,便如此轮淫着方多病这两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