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便摇着合拢双,但哪有笛飞声快,他中指和无名指两手指并拢一起,飞快地拨弄着阴和口的位置,方多病紧紧夹着他的手,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哼哼着又丢了一次。
李莲花看着眼酸,心里一阵气闷,看来这两家伙这短短的日子里,在他的莲花楼玩了不少花样,这方面明显比与他更合拍。
笛飞声也不他在旁边想什么,自顾自打横抱起还在气未回过神的方多病,说:“这楼上的床睡不了了,今夜睡你楼下的床。”
说完,也不他同不同意,便直接下了楼。
楼下的床平日睡一人其实就刚好能翻,睡两人的话便不太好动作了,可如今却要睡三人,还是三个形高大的男人,自然是挤得不行。
李莲花飞快地想着对策该如何让笛飞声连夜离开莲花楼,可当他下楼后,却发现,笛飞声的睡,可不是真的单纯的睡,只见他跪坐在床榻上,让方多病背对着坐在他上,并再次分开他的,进了他的后里。
“我说老笛,你也莫要太过分,得太多伤,这小子今晚也差不多了。”
笛飞声凉凉地看了一眼李莲花同样还着的那,嘲讽:“明明自己也想得很,却要嘴,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婆婆妈妈了。”嘴上说这话,但他行动上并没有停下,而是捞起他一条,开始腰抽插了起来,但不知是不是故意引诱李莲花,他这个姿势,将方多病得跟满似的小朝着李莲花整个展开来,一如方才李莲花上楼时见到的那般。
俗话说,一招鲜吃便天,方才既然能用这姿势诱惑李莲花一次,那便能诱惑第二次,尤其对方此刻火焚,还未发。
果真李莲花的眼睛便又移不开,如着魔般满脑子都是自己淫那口淫的场景,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被下半控制,可他的小兄弟却滴着口水威胁他,若再不进去,便要爆而亡。
终于,对方多病的念战胜了理智,他吞咽着口水,走到床前,解下上剩余的衣衫,握着肉棍,便轻松地了进去。
方多病闷哼一声,他还从未被同时进入过两肉棍,尺寸还都如此长,一时涨得紧皱眉。他的意识还有些昏沉,但也清楚进入自己的人都是谁。他只觉得异常得满足,两口小同时缩了一下,仿佛跟两个大家伙打招呼一般,惹来上两人舒爽地闷哼。
他眯着眼睛吃吃地笑,伸出了下有些干的嘴,声音有些沙哑、慵懒,“你们轻点。”
那两人便果真不再针锋相对,而是隔着薄薄的一层肉你进我出,一前一后服侍着这两张小嘴,弄得他上面这张小嘴舒服地小声呻着。这和风细雨的节奏对于两人来说,虽不怎么尽兴,恨不能重重地捣烂那层薄肉,可听着上人如狸哦般的呻,两人心里也跟被猫抓似的心难耐,又感觉异常地满足。
李莲花知这是因为自己对他的情意。
可笛飞声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