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出阵时的紧张与兴奋,都不至于影响他通向望的神经;可他在这儿有所变化,突兀地激动在应该冷静之时,好像要打破彼此间的僵持,平添了脑海中翻涌的暴躁情绪。
“不论如何,下官确实令阁下产生兴趣了。”
这不仅仅是替他宣告一种异样望的存在,还向前揭示了真相――从上回见面开始,他就凭借莫名的预感,悄悄将奥贝斯坦上校列在了调查名单里。
是吉尔菲艾斯都没有告知好友的调查名单。被识破了百般心思的他任由它们夺路而出,一脑地冲击在眉心,忽而就成怒火,着他出手,得有行动。
是的,压制住他。这是年轻少将的首要战斗计划。他抓紧男人早被从袖口中解放的手腕,不用多少擒拿的技巧,便能将人牢牢制服在下。
全然不顾他们所何地,又在为了什么争执讨论。
“总算进入正轨了,是吗?”奥贝斯坦没有一点惊惶,陈述事实一般问,声音里总混合着一种,近乎于叹气的语调。
吉尔菲艾斯不知何故竟然听懂了其中的暗示,手掌像电似的,松开了能碰到对方肤的钳制。但他放不下心来,隔着衣物紧贴的,没有松懈。
奥贝斯坦见状,气叹得更深长了。
“看来必须提醒阁下,先前是您要求我将您带走的。”
他说了这样的话?在那种地方对着这种人,说了那样的话?吉尔菲艾斯不能肯定,可他印象中曾狂乱地呼唤过报丧的女神,聆听他的祈求。
带他走,现在就带他走,别留着他可怜的希望再回战场上去,走那必将通向死亡的路――他是弄错了对象,向着奥贝斯坦说出这些来了,对吗?
他窘迫得想澄清事实,责怪醉酒的误判,但一定有什么地方产生了更大的差错,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对男人质疑内容的局促。
“上校,我并非同恋者。”说出这个词汇他尽量到尊重了,可事实上大脑有一块儿地方判定错误的答案,不断否定他割裂的肢,都在进行不合时宜的举止与反馈。
“从外界传闻和实际接上来看,这辩解似乎需要打个过问号。”感受到他的松动,奥贝斯坦没有老老实实地躺着,手脚探索起彼此间的空隙,仿佛是要将他的下推开,抱怨这口是心非的接,“不过,下官也很难如此定义自,所以您不必为此困惑。”
这回的暗示,年轻人听不明白了。他只能被尽力挣脱他退后寻找枕的男人盯着,石雕像似的,暴出无知的神情。
奥贝斯坦在靠稳了以后并未甩开他逃离,而是抽出衬衫下摆,解开腰,费力拉过他僵的手,一起探进,不属于他的私密之地。
那是不能被定义的,恶魔的恩惠。吉尔菲艾斯不敢动作,却有另一只手拨乱他的指尖,自另一个男的之下过,少了一点凸起,又多了一片的起伏。
“如果非要用旁人的说法加以概括的话,”奥贝斯坦为自己生命的立论,先下了一武断的注解,“我只是个会被鲁夫大帝排除的劣等基因。”
一如上回一样的说法,但不是指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