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说，”他稍缓过

        “感激的话下官很难说得真切，还是实际行动吧。”感激的是他争取来的晋升准将的机会吗？吉尔菲艾斯还记得莱因哈特大人说的是他们的“合作”，是彼此“成就”，是举杯共饮时被打断的那一点暗，被云柔风般的女子们包围时，那种全无救助的脾气。奥贝斯坦在暗勾起他的腰带来，细长的手指刻意挑拨，又莫名畅地掏出他从刚进这里就有些奋进的分，虚虚握着，那没有环绕相接的指尖上仿佛透准将阁下所期待的是更壮的东西。

        “……可以如此，但不能碰杯以释前嫌吗？”他知自己耳廓连着都是什么冲动的感觉，但尽力顺过了呼，咬牙切齿出这反问。

去。没得到回答还在气上的年轻人自然跟了过来，追着脚步绕过背向门口的沙发，刚缓下速度就被暗中推了一把，竟没有防备重心难稳地倒坐沙发一侧，在背光抬眼注视暗算者俯过来，一手按在他前勋章，越来越近。

        除了那啧啧水声，很难将奥贝斯坦当作拥有情感的动物，尤其是看着自己能从那侧脸上过，不可分辨，究竟是二人中的谁，主导了此举。

        说得没错，为了一改在元帅面前的僵持局面而屈尊举杯的参谋长，与眼前趴伏在他下腹的参谋长，是不是都是假的？吉尔菲艾斯自觉额上发热，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汗水都要浸透发了，但他得到的依旧是年长者无情的玩弄，拿点惯用的伎俩来，就想敷衍他了。

        但前的家伙撤开了，剧烈地息一阵，能看到间像是在吞咽唾一样窜动。强有力的刺激并不仅仅在他这一，奥贝斯坦也开始失去稳定的面，尽脸色青白，可那伸长的颈上，泛起红晕。

        他的目标不可能是安抚质的亲吻，一双手向下拨弄起军服衣摆，其后是紧绷的裆，当人靠在沙发背板与扶手间时，高隆得相当明显。对方意识到他的视线停在哪儿了，下意识并拢双，可奥贝斯坦已经趴跪在那之间，不给犹豫或后悔的余地。

        “这就是您感谢的诚意？”他轻飘飘地说着，与其说是不满，更像自怨自艾。他觉得热，解开了上衣领口，稍微一动，就能把衬衫拽出去，比他设想的凌乱得多。极擅挑衅的参谋长似乎略有所动，松动了常年绷紧的下巴，在他没能全神贯注时忽地将整吞下，真正埋首于他的下。

        就这样模糊了底线。吉尔菲艾斯越发适应这暗地里的场面了，他看得见准将本没有使出全力，刚用双裹着最的位置，将一大截都留在外面；留了一只手在扶住，另一只则搁在他大内侧，似乎是要找稳了支点，慢慢用他取乐。

        尽他们有过几回坦诚相见，但穿着军装、只最低限度出关键位还是首次。他以为随后而来的是新的讽刺，讽刺他左拥右抱被热情的女孩们勾动了念，可他料错了，对方在宣告了谢意之后便低下，张开薄，将他颤动的端包容了，尖轻轻扫过。

        奥贝斯坦用嘴相待，是之前没有过的。一个声称是欢场夜巷常客的家伙怎么会不懂这个呢！那些德沦丧的禽兽们恐怕都喜欢以此凌辱一宵间的床伴，居高临下地望着另一个人全心全意的侍奉，如果还是个军阶更高或是有点贵族份的人，收紧面颊，费尽口……对方像是听见了他的幻想一样，真的动了动面颊，原本就瘦削的脸，顿时显得更为凹陷――而面色不改的参谋长就保持着的姿势侧了侧，突然让他的东西如自行抽插一样在那最低，灯光再昏暗也能看见，低被撞得凸起，昭示着他的暴行。

        “提醒阁下，方才是下官先举杯的。”奥贝斯坦也没犹豫，吐出物回应，可边说边由着那小孔，抹了双一片水光，看不出有意无意。

        “看来下官，还是得提醒您，‘公私分明’的重要……”

        吉尔菲艾斯不知自己这是到了什么位置，到都是痉挛般不规则颤抖的肉，如同宇宙装甲里的空气极速抽离，致人窒息是第一步，还有第二步，第三步，持续下去总会被撕碎在非正常的空间里。

        吉尔菲艾斯在他贴近时合上眼睛，抿起双动，等候一个冷漠的吻似的，却没有得到。

        “准将！”吉尔菲艾斯低呼了一声，没能喊停，只让他的阳物更为深入，陷进与另一个甬不同的腻。避开利齿，有个多出来的东西抬起来承载着他刚被口腔束缚的，一轮接着一轮从那向下去，缓缓几遍，忽而加快速度，等他禁不住提起双膝时又慢了，从侧面向上试探似的，都只是些戏耍的开始罢了。

        他就是德沦丧的禽兽。不像在私人时间会垂落花白的额发，奥贝斯坦保持了工作中光洁牢固的发型，一瞬间就能令人错以为这是在办公室里；而一段循序渐进的口侍也如同繁忙公务间隙中的放纵，只不过他怎么也想不出理由，为何会有这般优待。太冷静了，难怪有人在背后说这不是人类这是机，无动于衷地吞吐还会准地寻找并撩拨感，将情事当成一行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