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来,抬手摸在那崭新的肩章上,不自觉开始期待下一回,“穿着军装吗?”
可下一回更烈了。那下来的咙不仅将他紧紧包裹,还能快速来回两趟,让他仿若自行弄着初次招呼的肉,放在肩章上的手立即离开,反抓着沙发扶手,差点撑起要逃走了自保。幸好对方坚持不了多久,放开他,遇上难题一般急着,前面的游刃有余暂时消隐,尚需适应。
“……还有勋章。”奥贝斯坦颈间的色泽令人想打开衣领往下看看,是不是都浮现这难得一见的艳丽,他摩挲在中将的外衣前襟,勾勒着金属双鹫的边缘,边说边低下去,“罗严克拉姆伯爵希望您,在这儿挂满勋章。”
吉尔菲艾斯不想听到他又一次在尖翻动那个名字,更何况不论,都沾着自己的前。
这一回赶在对方降服他之前出手,他悄悄握住参谋长有些发热的后颈,进而是黑白相间的发丝――虽然被固定在那里,却出奇柔,就好像跟它们的主人一样,除了神情和尖刻的大脑,没有哪儿不是柔的。
他手上用力,将自己推了进去。而奥贝斯坦顺从地接纳了他,陷下去的不仅是面颊,还有耳朵附近,因下颌开到极限呈现棱角分明的肉窝,以及眉间轻轻皱起。
“……立典拉德侯爵传话说,”他更激动了,但越发认定这种激动是错误的,口不择言地叙述起本不该聊的事,如同是在向参谋长讨教事之法,又像是说服自己个听众,忘了逐渐过量的快感,“尽不便再次晋升,可他建议皇帝给立功的中将,一个面的住,不用挤在单官舍里,委屈……
“请我务必,接受好意,允许他,遣人去,为我打扫,一新。”
这不过是国务尚书借皇帝之手施恩罢了,从卡斯特罗普时起,那个老狐狸就策定方针,不断明里暗里给他递送人情。屋子是某位门阀贵族支系留下的产业,莱因哈特调查过没有问题,让他放心接受,不能怒国务尚书拉拢之心;可是他忐忑难当,一方面是不知后面还有多少甜蜜的毒药,另一方面是这会远离了好友,凭空造成距离。
……莱因哈特大人告诉他了吗?其实参谋长都知对吧?很可能那些调查结论与接受馈赠的判断,是来自参谋长的慧眼睿智,那他能否突发奇想,将那些晋升、感谢、邀舞、殷勤都串在一起,理解成新的义?
他坐在这儿,借助奥贝斯坦的,化为暴徒肆,一边说着不大理智的东西,一边加快速度,一次次着那充血的咙,整个儿被困在其中,彼此拼了命。
“至少,”吉尔菲艾斯意识到自己在扯紧那些脆弱的发,但他控制不了任何一种知觉,只顾快乐地满口胡言,“以后可以,到我那里去。”
到他那里什么呢?
眼下事,相缠足以灭。他几乎要抵着对方的薄而出,可率先松懈的气力让奥贝斯坦挣脱了一半,的口腔一时充盈,其间像是有个漩涡般,令他再想起撤开时,都没能成功。
他在那张,不久前还跟莱因哈特大人相谈甚欢的嘴里,他们的参谋长,不仅仅被他自属于女的分,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