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扎着,然而那动作是绵无力的,季凛却是实心实意抱住他,于是纠缠间,瑞香还是被搂进了床帐里。这时候要是季凛要点什么叫他难以承受的事,瑞香其实也不会想要反抗,可偏偏他醉酒后说的话是很算数的,只抱着他睡觉,双手忍不住到瑞香腰上,就往衫子里探去,把今早上季凛半哄半让他穿的一件樱桃红的纱衫给皱,乱成一池波光粼粼的水。
两人夫妻仓促,至今也不算磨合得好,虽然夜夜相,却并不怎么说话。瑞香又一向在床帐里没有听他说话的余裕,内心里倒是一阵热一阵,更一阵阵发酥,蜷着一动不动,竖起耳朵听他说,季凛却又彻底醉过去,钻在他怀里,一手已经从宽松衣襟里往上摸到他一侧房上,很快睡过去了。
瑞香被他扣住腰,动弹不得,越是挣扎越是觉得不对劲,便只好颤巍巍地跪坐着,一动不敢动,下面的小嘴也一抽一抽,细细,如裹着一柄锋锐宝剑的热丝绸,不动,也觉得里是如何热乎乎地乱颤,乱。瑞香觉得害怕,嘤嘤地哭着抱怨:“你,你作弄得我还不够么?还、还要把我当什么人欺负,我、我不嫁给你了我不要嫁给你了……”
又叫人觉得有些可惜,提着他的两条,一面狠一面问他:“夜夜给你这么多,怎么还不给我怀个孩子,嗯?这么这么漂亮,却怀不上孩子,是不是只能给夫君烂,坏?”
瑞香顿时一颤,像只受惊的黄羊般,一动不动,心脏狂,好一阵才缓过来,趁黑扶着口,说话的语气还算镇定:“我下去叫人吧,怕他们听不见。说不定还以为我们不起来了……等会,你还是洗个澡吧。”
季凛和他静谧安好地睡了一觉,本打算来上一回就睡觉的,可料不到的是开了淫窍越发妩媚人的小妻子居然说出这种欠的话,当即对自己食言,二话不说,把他翻来覆去地暴。说来说去,瑞香着实是适合压在床上往死里日,乌压压的发被得全散落下来,银簪也好金钗也好,顺着发落到地上,声浪气实在叫不动了的美人儿连衣裳都被撕碎了,哭哭啼啼,有气无力地变成个冒出的大泉……叫人恨不得把他堵上一整夜。
这话像是威胁,又像是陈述,瑞香最是听不得的,可他脑子都要化了,肚子里还那么涨,哪里说得出话来?是被得乱,失禁到
不绝的笑声,同时把瑞香的腰紧紧抱住,脸埋在了瑞香的怀里:“别去……”
至于瑞香自己,原先对此是一半觉得难以招架和不解,一半是多少也感受到些情动。心里有所动后,上便更是沉迷,被捆住双手的时候甚至未曾反抗,只有被抱到丈夫上,才羞耻至极地哭了出来:“我要下去,我要下去……”
到底是习惯了同床共枕,瑞香没怎么喝酒,却觉得疲惫,一觉睡醒天色已经黑透,床帐里伸手不见五指。他张开手臂,大脑里一片空白,几乎不记得时间与自己,就碰到了季凛的膛。他听上去已经醒了有一会,还有心扶着他:“小心,刚睡醒别掉下去。叫人进来点灯么?”
瑞香看书杂乱,但金瓶梅之类声名远扬的书,还是季凛拿来给他看的,旁人也不敢担教坏了他的这种罪名。瑞香知他坏,可是免不了受这种东西的引,看的时候就双发,被他照着里的样子摆弄,便顿时受不住了,哭哭啼啼,连哀求的话都说不出口,羞得浑发红,越发让季凛喜欢上夜里这种事。
若是一味强求,说不得瑞香也会生气,觉得他缠自己太紧,黏人得厉害,可一次见他撒,瑞香却很没骨气地浑都了,耳发,极其生涩,态度暧昧地挣扎着推他:“叫别人知了,要说出怪话来的,大白天一起睡觉……像什么话……”
季凛倒也没有拦他,应了一声,瑞香就只听见悉悉索索声,想来他也是懒懒地坐起了。瑞香怀疑他是知自己不好意思给丫们看见两人在床上相的样子,会多想,又更加不好意思。好在他很熟悉这间屋子,摸黑也不虞走错,到了外间一面整理衣服一面叫了丫进来点灯,烧水,心中却忍不住回想起下午季凛缠着他要一起睡,撒的口气。
瑞香也不知季凛是在说醉话,还是在说梦话:“到了上海,给你新衣服,旗袍,洋装,掐腰的时装,你的腰这么细……”
见惯了这个男人私底下强又霸的样子,瑞香便忍不住对这点柔格外心动,他只觉得慌乱,又有一种说不出不明的冲动,再见到季凛时,便忍不住比平时更热情了几分,自己都觉得太过,更是狠狠被季凛弄了半夜。
季凛被他逗笑了,着他的下巴,欣赏他不自觉出的淫媚神态:“出来了就叫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