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姜的刺圌激,沈桥完全不敢紧绷,圌肉柔的很,这一板子疼的他险些下去,双圌不
“加二十。”
“前四条我都罚完了,最后一条罚你五十下藤条,加上之前加罚的五十板子,一共一百下。”
“放松,好好圌着,敢吐出来加三十。”
宣淮伸手在那伤势最重的峰上狠狠拍了一下,花径在疼痛之后猛的一收,又猛的放开,宣淮趁着沈桥放松,再次将生姜放入三分之一,而后才松了手。
‘啪——啪——啪——’
沈桥上已出了一层薄汗,宣淮拿一早备下的布巾给他了,然后端了杯茶过来,用小银勺挑了茶叶喂给他。
‘啪——啪——啪——啪——啪——’
“手。”
抬起戒尺,还未落下,便看见爱人闭上眼睛,无意识的咬住嘴。他复又放下手,点点沈桥的下巴。
虽说上面又苦又涩,下面又热又辣,但听着自家陛下的意思,这忤逆之错便是就此翻过了,沈桥还是忍不住松了口气。
“加十下。”宣淮说完,伸手握住他的指尖,舍不得他再因此加罚。
沈桥手上微颤,双手伸到后面,握住那两团浑圌圆向两边分开,现出朵艳红圌的小花来。
宣淮见他坐的不稳,拿戒尺在他腰上点点“坐好,手放平,缩回去一次就加十下。”
他乖乖的伸出手,摊开洁白的掌心。那戒尺就压了下来。
“以后上完课就在先生那领二十个手板,十下藤条,留下抄书,一个月,把抄五遍,静静心,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因为沈桥刚进时是十七岁,学业还没完成,就给耽误下了,一直到去年,先帝驾崩,宣淮才将沈桥的父亲召入,居于后兰华阁,上午教圌导皇弟治圌国之策,下午教圌导沈桥,不过说是教圌导,其实也就是让他们父子说说话罢了。
“臣领罚。”新鲜的生姜,新鲜的姜汁,又是新一轮的折磨,花口花径一起烧起来,沈桥只盼着快些打完好早点结束。
沈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待到上些微疼痛,才松开施力的贝齿,有些委屈的低了。
宣淮拣出一个,在他眼前晃晃,吩咐:“自己扒圌开。”
掌心薄肉少,不比那禁打,宣淮怕伤了他的指骨,也不敢太用圌力,手上了三分的力打下去,戒尺正好在他手上留下一红印。
宣淮这次拿了一个宽大的板子,放在姜块上方比了比,就重重拍了下去。
说完,又将那姜送了进去,却只将将让它固定住。
“自己掐自己,你是嫌我平日打的不够疼吗?坐直,手伸出来。”宣淮放下竹板拿起一把黑檀戒尺。
沈桥点应了,也不敢有隐瞒的心思,上次他对父亲瞒了圣旨,宣淮只罚了他一日的姜刑,父亲那里却是足足打了他五十戒尺,还连续三个月上课之前便要他脱了子,自己主动趴在书桌上领罚,他哪里还敢再犯。
“下次再想说那些惹我生气的话,就想想你现在这两张嘴的感觉,若是觉得这苦丁茶好喝,尽说无妨。”宣淮的声音仍是平板的,听不出什么波澜。
五下戒尺,虽不重,奈何宣淮尽是落在了一,沈桥觉得有些麻,却也还能忍。
又是五下,那红痕已有些微了,沈桥微微屈了屈指,可惜对疼痛毫无缓解。
宣淮见他脸色不好,弯腰吻了吻爱人的额,又伸手圌沈桥的发,拿了杯子哄他把茶叶吐出来之后坐下去,让这人趴在他上。
沈桥花口仍圌着姜,翻了个坐下,顿时觉得那姜又进的深了些,在花的某,竟是带起了一阵战栗般的快圌感,忍不住收缩了一下花径,被挤出的姜汁又火圌辣辣的烧起来。
在帝王冷言之下,却又是顺从了。
那姜刚沾上了花口,就是一阵火圌辣辣的感觉,可虽说心理上拒绝,刚刚才被调圌教过一番的小花却忤逆的绽放开来,宣淮抓圌住机会,将那刑圌顺利的送入了三分之一。
最后落了五下,宣淮松开手,看着沈桥连忙把手缩回去,两个红的掌心轻轻圌圌搓起来。
时间一久,在外面的姜已经有些干了,宣淮拿了帕子握住尾将其取出,那小圌嘴却舍不得似的紧紧圌着,圌出之后还发出‘啵’的一声,羞的沈桥把脸埋在被子里不敢出来。
‘啪——啪——’
他不明所以,只觉得那茶叶极为苦涩,忍不住想吐出来,却又不敢。
这一来,花径也受了灼烧,激烈收缩之下,又有新鲜的姜汁被挤圌压出来,然后又是另一阵的折磨。
宣淮安抚的拍拍手下的柔圌,又从那盘子里拿出一块新鲜的,抵在花口。
他这刚跪好,宣淮就把拿来的东西摆在他边,是木盘上放了五段圌长的生姜,已经削好洗净,用帕子裹圌着防止风干。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砸在肉上的不变,可已经红的掌心再挨打就疼的厉害,沈桥没忍住,把手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