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夹了一下,不料更是让姜汁肆了,连忙放松,这时,下一板子就紧跟上来。
这双重折磨让他难受的很,更何况还有被板子生生打进花径的生姜,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放开了哭泣求饶,双圌在床单上蹬着,连洁白的脚趾都蜷了起来。
疼痛,和丝丝微微的莫名情圌,铺天盖地的的席卷了周圌,不用再压抑的心情却让他轻松起来。
就这样,把所有都交给这个人,肆意的放纵吧。
手下的人哭泣挣扎,宣淮却没有喝令他停止,而是一手搂住他的腰,另一手不偏不倚的打板子,眼中透过一丝温柔。
这样才是他最真实的爱人,而不是平日里压抑淡薄的沈桥。
他也曾对珍爱之人疼惜呵护,不敢逾礼,可不他怎么,沈桥都是那副恭顺有礼,不温不火的模样,就连欢好之时,任宣淮怎么十八般技巧,都能神游天外。直到有一天沈桥犯了规,按例该由宣淮打上五十板子,宣淮本想免了,却见沈桥褪了衣衫,圌着圌趴在床上请罚。
其实他当时只是为美色所惑,可打了二十多下板子之后,他突然发现沈桥像是卸下了全的防备,脸色痛苦,又有着藏不住的轻松愉快。
有了这个发现,宣淮教沈桥便严厉了许多,沈桥似有疑惑,也开始有点害怕这些规矩,但子却是有了很大的变化,会撒,使子,嘴馋了还会跟宣淮要好吃的,沈桥自己没有意识到这些,他倒是高兴极了,正想着再过些时日两人就该真正的彼此心悦,沈桥就上了一泼冷水的奏折。
思及此,宣淮手上的力又加了几分。
‘啪—啪—啪—啪—啪’
“啊!陛下,宣淮,疼,好疼。”
“说!你是不是真的想让我纳妃?!!”
“不是,不是……我不想的,对不起,呜。”板子本就威力极大,加上宣淮存心要教训他,刚打了三十多下,就让沈桥忘了那些个贤德祖训,哭着说出自己真实的心意。
‘啪—啪—啪—啪—啪’
“以后还敢不敢了?”
‘啪—啪—啪—啪—啪’
“不敢了,啊!真的不敢了。”
‘啪—啪—啪—啪—啪’
最后五下,原本白圌皙的肌肤了高高一层,被板子打的峰甚至有些青紫,沈桥泣不成声,双手蹂躏着宣淮的袍子,似乎这样就能缓解疼痛一样。
宣淮伸手把那花口中的的姜圌出,又用帕子简单微红的小圌嘴,抱了沈桥轻轻着伤。大概过了一香,沈桥平静下来,拽拽他的袖子。
“陛下,开始吧。”说完转过去,用手扒圌开双丘,出已经颇为可怜的花口。
宣淮拿起藤条,对上被自己折腾了甚久的花口,那可怜兮兮的红着,他看着心疼,就收了力,只用手指带着藤条打下去。
这实在是轻的很,要是打在别,简直就像调戏一样,可那个地方不碰都疼得很,挨了这一下子,沈桥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下来了,掌心的伤压上峰的伤,又是另一种折磨。
宣淮看他难受的厉害,就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藤条打上去几乎没什么声音,沈桥连个心理准备都不了,勉勉强强挨了二十下左右,就趴倒在床上,小手护着后面,侧着子跟宣淮求饶。
“陛下,我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你打我板子吧,加罚也行。”一双平日里寂静空灵的眼睛里溢满了泪水,好像琉璃的镜子,一碰就会碎去了。
沈桥几乎没求过饶,宣淮舍不得把他紧了,半跪下去,轻轻圌握了他一只雪白的足踝,拿了藤条抽上去。
足心虽也圌,但毕竟还没受过伤,一边挨了十几下,红起来却还在沈桥忍耐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