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石琢要娶男妻,这事如今在襄州虽已有先例,但也不是值得大cao2大办的事,所以也就没有宴会宾客,就自家悄悄把事办了。不过该置办的还是要添置,床帐被褥都换了新的,新人的被褥本来应该用大红色,但为了怕这么鲜艳的颜色刺激到阿升,便改用了柔粉色。窗子上也贴了大大的喜字。
余溪看着新房中的布置,撇了撇嘴对石铮说:“倒弄得像真的一样。我说老弟,你就这么让那傻子把你儿子拐了?”
石铮沉静地说:“阿琢长大了,有他自己的主意,我们当年不也是曾经轻狂?他想zuo就让他zuo吧。”
余溪嘿嘿干笑了两声,自言自语dao:“就只怕他不是年少轻狂。”
阿升见屋子里焕然一新,愈发透出一种喜气洋洋的味dao,心中更加欢喜,手摸着崭新的被褥,一连几天笑个不住。
到了正式成礼这一天,石琢格外与用心地烧了一桌子好菜,连平日舍不得买的鲍鱼熊掌都上了桌儿,足足贴进去他小半个月的薪俸。
面对这桌花了石琢血本的婚宴,余溪毫不客气地抄了一筷子熊掌,dao:“总算能好好吃一顿饭了。这熊掌用微火炖了十二个时辰,肉都要化了,难为你第一次zuo就能zuo成这个样子。”
石琢笑着往余溪碟子里又放了一块鲥鱼,dao:“这几天忙着布置屋子,zuo菜就草率了些,余伯伯莫怪。吃了这顿喜酒,咱们就更是一家人了!”
余溪呲牙一笑,dao:“放心好了,今后会多多关照你那新媳妇的。”
石琢一笑,又引着阿升给亲人长辈敬酒,让他改口叫石铮燕容作“爹爹、娘亲”,石铮素来沉稳,倒还罢了,燕容却是nie着鼻子答应下来。
天黑下来后,石琢点燃了桌上的红烛,转shen看到穿着一shen新衣衫的阿升正坐在床上傻笑,石琢心里顿时又热又ruan,别人dong房花烛,外面黑夜沉沉,pei上房中灯烛光彩,本就更显温nuan窝心,再加上红粉帐中的美jiao娘,更是旖旎动人,可是自己对着这么一个疯痴病弱的男人,却比和女子同床共枕更加幸福满足,哪怕一生都要辛苦照顾他,也不能离开他。
石琢坐在床上搂住阿升,轻轻向他脸上chui着气,温柔地问:“晚饭吃饱了吗?”
阿升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点tou“嗯”了一声。
石琢扑哧一乐,dao:“人家的新妇都吃不多儿,你倒是吃得满饱,今后我可不用担心你会饿肚子了。你知不知dao新婚夫妻第一个晚上要zuo什么?”
阿升听了这话,顿时脊背上的寒mao都竖了起来,兔子一样胆小地摇了摇tou。
石琢一见更乐,tian着他的耳朵亲昵而又带着邪气地说:“真是个huatou,到了这个时候还和我装糊涂,当真不晓得吗?若果真不懂,怎么会怕成这个样子?”
石琢说着,就把手放在阿升两gu之间,摸着他kua下ruan弱的物事。
阿升shenti虽然虚弱,那地方却也非常min感,shen子立刻ruan绵绵地窝在石琢怀里,扭动了起来,一副羞窘要逃的样子。
石琢索xing便按着他躺下,首先便解开他的ku子,只略往下一褪,男xing的私密之chu1便lou了出来,石琢看着这个瘦弱的男人,他这shen虚腰ruan的样子可真不像个男人,可偏偏男人shen上该有的东西他都有,这可更让人感觉有趣了,把这样一个同xing当成女人一样占有,如此dong房花烛实在是别有一番乐趣。
阿升的shen子一被放倒在床上,就像被胶贴住了一样再挣扎不起来,单只一看到伏在上方的石琢就让他没了力气,石琢虽没曾强行压制过他,但他在床上就是习惯了逆来顺受,尤其是被脱光衣服后更是如此,石琢每脱他一件衣服,他的力气就更小一点,到了最后全shen光溜溜地被石琢压住,他就只剩下兔子般地发抖,无论石琢怎么抽插,都只能ruan弱地呻yin低泣,半点不像个男人。
今天的新婚dong房更是一个庄严的仪式,宣告了石琢从此对他的权利,阿升模模糊糊知dao这一点,更加被吓得胆小如鼠,tan在那里不住发抖。
石琢素来疼他,今夜更不忍心让他害怕,便不急于品尝他的shen子,搂抱住他清瘦的shenti,轻声笑着安wei了好一会儿,见阿升仍是紧张,石琢眼珠儿一转,俯下shen去便亲吻阿升的下ti。
阿升吓得一个激灵,惊慌地说:“你……你zuo什么?”
石琢抬起tou无邪地说:“亲亲你啊!阿升这里又香又ruan,阿琢好喜欢呢!让我亲一亲好不好?”
石琢在他私chu1又亲又tian,很快就让这个ruan脚蟹气chuan吁吁,而石琢忽然han住他的xingqi更让他受不了,阿升摊开手脚哭一样叫了几声,shen子抖了几下,居然就xie了。
石琢万料不到他竟这样快,平时好歹也能坚持一盏茶时间,猝不及防之下嘴里便已han了一汪腥咸的jing1ye。他睁大眼睛看着阿升,见这男人不知是欢喜还是窘迫,居然一副要哭的样子,这下自己更没办法说什么了。
石琢下床去漱了口,回到床上重又搂住阿升,温柔地说:“刚才舒服么?我这般哄你,你可别再闹了,要乖乖地才好,我慢慢来,不会让你难受的。”
石琢像抚wei一个十五六岁初经人事的少女一样哄着阿升,阿升已经she1过一次,本来就完全没了力气,只能任石琢为所yu为,现在石琢又这样温存ti贴,阿升便有些被他哄晕了,呆呆地分开双tui,让shen上的少年郎君进入。
石琢得了手,这一夜愈发恣意怜爱,直把阿升折腾得腰都要断了,这才意犹未尽地勉强罢休。
第二天早上,石琢醒来时,日tou已经升得老高,石琢使劲眨了眨眼睛,今天实在是贪睡了,看来昨夜的确有些过tou。他扭tou一看,阿升躺在那里睡得正香,就像一个婴儿一样。石琢开心地一笑,凑过去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一下,便悄悄穿衣下床,到厨房里去准备早饭。
他正在灶台前忙活着,忽听母亲在shen后dao:“‘三日入厨下,洗手作羹汤’,怎地不让你媳妇儿来zuo饭?”
石琢回tou一看,见母亲端着一副婆婆的范儿,正庄严地倚在门框上看着自己。
石琢哑然失笑,dao:“娘亲,您又在说笑了,不说他从前也没干过这事,就算现在让他zuo饭,他熬一锅白面糊糊汤,您吃得下去吗?我知dao娘亲这几日为了我们两个的事实在辛苦了,今儿早点就zuo酥油丝糕和三鲜小笼包,都是您爱吃的。您快到前面休息一下,等着吃早饭吧。”
燕容dao:“酥油丝糕那么难zuo,早上这么一点时间,你zuo得了吗?”
“您放心,材料昨儿已经准备下了,在井里吊了一整夜,现在只要一会儿时候就得了。”石琢轻松地说。
燕容见儿子真是着意讨好,居然在昨天那么忙的时候都把今儿早点的材料备好了,当下也没了话说,怜惜地看了